顏如玉緩聲道:“死了的是你們的小叔和她的丫環,當年的意外,就是他們布下的局,為的就是假死脫身。”
薑如環氣得渾身發抖,短促笑一聲:“難怪,難怪你對我的一切了如指掌,難怪你能截斷我的信,難怪你有薑氏玉牌。”
薑棠梨忍不住罵道:“呸!我小叔叔對你不錯,你卻設計害他身亡,就為了這麼一個狗東西,詐死,看著我們薑家為你風光大葬,還合謀騙我三姐,你們真是不要臉!”
“現在還拿著我們薑家的玉牌招搖撞騙,你也配,交出來!”
沈文琪被罵得臉上無光:“薑棠梨,你說話客氣些,莫要太過分!”
“這就過分了?”薑如環譏笑,“阿梨哪句罵得不對?比起你們做得那些醜事,她說的這幾句話,又算什麼?”
薑如環上前:“阿梨有句話說得更對,玉牌是我薑家的東西,餘氏,你不配。”
“交出來。”
餘氏捏緊玉牌:“這是當年公公給我的。”
“呸!那時你是我小叔叔娶的新婦,我三叔爺給你,現在你是誰?亂/倫,不知羞恥的東西,也配用我薑家的東西?”
薑棠梨罵完,上手就搶。
沈文琪見狀,過來幫忙,抬手就要對薑棠梨動手。
顏如玉使個眼色,琳琅擼袖子過來,一把抓住沈文琪手腕,反手給他一耳光。
這一聲又響又脆。
沈文琪都懵了,餘氏也驚道:“你怎可打人?”
琳琅反手又給她一耳光:“人,你們也算是人嗎?”
“罵得好!”
“打得好!”
薑棠梨拍手叫好。
琳琅衝她一挑眉。
“罵得好,罵得妙,罵得呱呱叫,打得好,打得妙,打得狗東西氣又惱。”
八哥站在窗台上,細聲細氣地叫,也不知道看熱鬨多久了。
沈文琪:“……”
沈文琪臉色難看至極,目光露出狠意:“薑如環,你最好想清楚,現在,你一無所有,離開我,你什麼都不是。”
“到現在,停手,適可而止,我還能給你一口飯吃,看在你是薑家女的麵子上,還讓你做沈家主母的位置,但。”
他語氣一頓,無比篤定,不容質疑:“我要娶她為平妻,你答應也得答應,不答應也得答應。”
薑棠梨氣得臉煞白,琳琅氣得還想打人。
薑如環此刻倒冷靜下來:“你為何如此?你們何時定的情?”
沈文琪握著餘氏的手:“我和她認識,比你早。”
“她曾救過我的命,要不是她,我早死了,後來我才知道,她已是他人的妻,但我不在乎。”
“原來如此,”薑如環點頭,轉頭看餘氏,“原來你救過他的命,我說他怎麼肯舍得如此為你。”
“你什麼時候救過他的命,在哪?”顏如玉忽然問。
“就在與你相識的半年前,”沈文琪看著薑如環說,“在山中一處山坡下,雪天路滑,我摔入山坡,她打獵恰巧路過,把我帶入附近莊子上養傷。”
薑棠梨擰眉:“她又不會騎馬不會用弓箭,打的哪門子獵?再者,她一向嬌氣,不會在冷天裡出門,又何況進山。”
沈文琪一怔,還想說什麼,薑如環忽然道:“你說的可是那年的臘月初三,你的馬是一匹棗紅馬,你穿著一件藍鬥篷。”
沈文琪心頭一震,有一個難以置信的念頭在他心裡不可抑製地冒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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