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鋒利的箭淩厲狠辣,紮入他心臟。
他心都跟著一緊,舌頭都有點不靈。
“不是,小姐……”
“叫王妃,”霍長鶴開口。
樓聽雨又趕緊改口:“王妃,您誤會了,我沒有那個意思。”
顏如玉不知道他有沒有,但此時對那個家族,本來並不怎麼好的印象,又壞了一點。
對於救助過他們的人,不說感恩回報,反而轉過頭來就把人殺了?
就為了保護他們族人的安全?
救助他們的人,一定就能發現他們身上的秘密嗎?未必吧。
就因為一點可能,或許不管有沒有發現,隻要知道他們的行蹤的,就必死。
顏如玉垂眸,心頭泛涼。
這和爺爺跟她說過的,並不一致。
她一直以為,她的祖上,都是以救人救世為己任,哪怕聽起來可笑,覺得不自量力,但總要有人做愚公。
而不是像樓聽雨所言,枉殺無辜。
樓聽雨沉默片刻,屋內的氣氛明顯不對,他也不敢再多說。
霍長鶴的目光猶如實質,讓他如芒在背。
他無奈,隻好暫時先到這裡。
“王爺,王妃,在下先行告辭。”
霍長鶴一點也不想看到他,顏如玉此時也心亂。
樓聽雨告辭,轉身要走,又停下腳步:“王妃,有一事,不知當不當講。”
霍長鶴掃他一眼,樓聽雨垂眸避開。
顏如玉:“……你說。”
“那個新來的女子,有些不同尋常。”
新來的?
顏如玉略一思索,最近新來的,就是桃花。
“怎麼說?”
“我見她和一個小丫環去折了些桃花,說是從府外折回來的,一共七枝,四長,三短。”
顏如玉疑惑:“這又如何?她叫桃花,折些桃花回來,有何不對?”
樓聽雨欲言又止,顏如玉道:“你不必有顧慮,如實說來即可,對或錯,我自會分辨。”
樓聽雨鬆口氣,繼續說:“桃木是辟邪之用,七、四、三,在布列陣法中,都有不同的意義。”
“若她是個懂陣法的人,用那些桃花足可以列個陣法。”
顏如玉對這些並不懂:“能列陣法?”
“能。”
霍長鶴開口:“你可會?”
樓聽雨喉嚨輕滾:“我……跟隨家主學過一些,略懂皮毛。”
顏如玉擺手:“好,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
樓聽雨走了,顏如玉順著他方才所說,繼續思索。
霍長鶴道:“陣法之事,倒也不全是妄言,這和神色之說不同,我之前在申城時,也曾遇見過。”
顏如玉聞言,看著他淺笑:“我還以為,王爺會說樓聽雨所言,皆是胡說八道。”
霍長鶴一怔,繼而笑道:“哪裡,我雖然不喜他,但也不至於完全否定他。”
“那麼,王爺覺得他所言有理?”
霍長鶴手指輕叩膝蓋:“若桃花真會什麼陣法,那因她而死的那兩個男子,到底是為何而亡,恐怕,就要重新考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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