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莫非是第七城的變異獸王也得知了血殤來了這裡,是來這裡尋仇的?”鳩鶴猜測道。
“可是他們為何打昏了我們,又放了我們呢?”白雁這一點很不解。
“彆想這些了。”鳳九特使擺擺手,止住了二人的討論,“現在你們的傷勢已經恢複了一些,明日一早我隨你們一起去墨城。”
“是。”白雁與鳩鶴聞言,齊聲應下。
“對了,莫寒大人那邊,你們需要自己去解釋一下。”鳳九特使想到什麼,看著白雁二人說道。
“屬下明白。”白雁與鳩鶴說道。
“那你們去休息吧,我與郭老說一些事情。”鳳九特使支走了白雁與鳩鶴後,看向老人,也就是郭老。
“不知特使找我何事?”郭老問道。
“聽說你與那血殤打了一架?”鳳九特使問道。
“是的。”郭老承認,“不過老夫慚愧,遠不是那血殤的對手。”
“他的心境如何?”鳳九特使又問。
“心境很穩。”郭老點點頭,“不過殺戮的氣息太重。”
“嗯。”鳳九特使並不意外,能在這末世闖出一片天地的人,手上沾染的血定然不會少了。她沉默了下又問,
“裂山王是他殺的吧。”
“是的。”郭老應下,“被血殤一刀斬了。”
“僅僅隻是一刀嗎?”鳳九特使聞言,神色不禁一驚。
“是的。”郭老又言,“裂山王論及戰力,在那太陽神教的八王之中排在中遊,能一刀斬了他,那血殤的實力至少應該在太陽神教二聖的層次。”
“嗯。”鳳九特使微微頷首,“即便是我,想要一刀斬了那裂山王,怕是也要費一些力氣。”
“看來組織對血殤的實力還是有了一些低估啊。”
“能打的那些獸王不敢輕易靠近的人,自然是有一些本事的。”郭老又言,“此行你們前往墨城,還需小心一二。”
“我明白。”鳳九特使想到什麼,問道,“對了,當時那個白衣可曾出手了?”
“出手了。”郭老說道,“白衣實力無法評估。”
“為何?”鳳九特使疑惑。
“白衣麵對那八星時,也是一招斬了八人。”郭老說道。
“也是一招?”鳳九特使皺了皺眉,“這麼說她與血殤的實力相差不多了。”
“應該是。”郭老點點頭。
“我知道了。”鳳九特使沉默片刻,“那行,你去休息吧。”
“特使也早些休息。”說完郭老離開了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