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角鬥場內座無虛席,觀眾們的熱情高漲,呐喊聲此起彼伏。看台上,各種旗幟和標語揮舞著,顯示出觀眾們對角鬥士的支持和期待。
馮俊注意到,這裡的觀眾比起其他休閒區域要多得多。而且他們的穿著也不再是上京雅軒的寬鬆服裝,一些人甚至穿著自己的日常衣物來到這裡。顯然,這裡的格鬥有著足夠的吸引力,能夠吸引這些人直接來到這裡觀看格鬥。
王德超帶著馮俊走到他們的專屬座位區,這裡位於最上層,視野最佳。馮俊坐下來後,感受到座椅的舒適和視聽設備的先進,不禁感歎這裡的奢華程度遠超他的想象。
“這裡是我們上京雅軒的一大特色,”王德超介紹道,“不僅是娛樂,更是一種身份的象征。”
“這個格鬥場才開業不久,之前一直是在謀劃中。去年才得到了上麵的批準開業,不過開業後的效果確實很好,每次開設格鬥比賽都是人滿為患。”“你這次來的時間湊巧了,格鬥場的格鬥比賽是每三個月開設一場,時間是從淩晨到七點。這裡僅僅是入場費就需要五千萬pb,而且不是有錢就能夠進來的。”
馮俊點了點頭,心中卻對這裡更加厭惡了。格鬥場這種野蠻且血腥的場所,竟然出現在了上京的地下。看著兩名角鬥士的格鬥場麵,他們很明顯是要分出勝負的。
想到自己在末世裡曾是雄踞一方的末世軍閥,雖然現在自己手下已經沒有了佩戴奴役項圈的奴隸,但自己麾下的軍官以及商人幫派手中,登記在冊的奴隸人數何止過萬。
可就是在視人命如草芥的末世裡,馮俊都沒有讓自己手下出現任何一家角鬥場。當然,在征服擴張的過程中,馮俊也遇到過手下商會提到開設角鬥場的事宜,但都被他拒絕了。他認為自己是要給末世重新帶來文明秩序的人,要擔得起救世主的名字,因此拒絕了角鬥場這種血腥產業。奴隸製在他手中僅僅是作為懲戒和帶來恐懼的手段存在。
然而,在現世中卻看到了角鬥場,這真的是讓馮俊感到無比諷刺,並且陷入到了短暫的自我懷疑之中。
突如其來的歡呼聲將馮俊從沉思中喚醒,他的注意力也隨之轉向了角鬥場中的激烈對決。
兩名角鬥士的戰鬥已經進入白熱化階段,他們放棄了手中的短劍,轉而以拳腳展開搏擊。這一變化無疑增加了比賽的觀賞性,因為馮俊很快便察覺到,兩位角鬥士在拳腳方麵的造詣更勝於刀劍。
兩位角鬥士都是黃種人,但仔細觀察便能發現他們並非h國本土人士。其中一人麵容帶有南亞特征,身材相對矮小;另一位則高大威猛,身上還隱約可見阿拉伯血統的痕跡。
那位帶有阿拉伯血統的角鬥士體型魁梧健壯,肌肉線條清晰有力,宛如雕塑般完美。他的每一次攻擊都迅猛無比,仿佛雷霆一般勢不可擋。他所展現的格鬥技巧顯然是一種在國外廣受歡迎的格鬥技,已經發展出了極為成熟的套路和技巧。
而那位身材較為矮小的角鬥士則顯得更為靈動,他在沙場上快速穿梭,施展的打法看似泰拳,卻又融入了h國洪拳的元素。他的動作不僅迅捷無比,而且更具殺傷力。
看台上,觀眾們的激情如同翻湧的浪潮,呐喊聲一浪高過一浪,他們揮舞著手中的旗幟與標語,為自己支持的角鬥士傾情呐喊,加油鼓勁。狂熱的粉絲群像被點燃的火焰,他們站起身,聲嘶力竭地呼喊,唾沫星子在空中飛濺,其聲音之響,幾欲壓過周遭的一切喧囂。這份熱烈的氛圍如同磁石般吸引著每一個人,讓整個角鬥場的氛圍愈發沸騰,仿佛每一寸空氣都在顫抖。
“這場景確實瘋狂至極,你們這裡進行的可是生死格鬥?”馮俊的目光緊鎖在格鬥場上的兩位勇士,他們的身影在沙塵中交織,每一次碰撞都激起一片驚歎。“看他們的麵容,似乎並非本國人士,難不成是遠道而來的國際友人?”
王德超也被場內的激烈對抗所吸引,聽到馮俊的疑問,他的視線才緩緩從格鬥場上移回。“生死格鬥?怎麼可能,儘管這裡是地下角鬥場,但畢竟是在上京,自有一套規矩。”“我們遵循的是擊敗而非擊殺的原則,勝利的標準是將對方擊倒至無法起身反擊。他們之所以放棄武器,正是為了遵循這一規則。”
他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微笑,繼續說道:“今日登場的這兩位,一位來自南亞,另一位則是中東的職業角鬥士。在上京,我們不允許如國外某些角鬥場那般草菅人命。這裡的一切,你可以視為一種‘表演’——某種意義上的表演。隻要不鬨出人命,無論過程如何激烈,都能圓滿收場。”“若你渴望見證那些真正的生死對決,恐怕還得前往國外的角鬥場去尋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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