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祖眼神環視了一圈在場眾人,而後語氣極為平淡的問了出來。
聽到他這話,王建龍與其父王興北幾人麵色皆都是一怔。
眼神中閃過一抹遲疑之色,但也隻能不甘的默認了對方所說。
而一旁的王小祖二伯,王興西臉上卻是浮現出了一抹笑意。
看著他的眼神中更是多了幾分欣慰之色。
“哈哈,這小子!好!不愧是老五的兒子”
王興西心中不禁對王小祖的言辭大加讚賞。
“王執事失蹤與否,小子實在不知情,至於那個雜役王二成,嗬嗬”
“老祖,您也知道,小子年少時不懂事,做出了很多混賬事!但如今我可以對天發誓,我以前的一切臭毛病全都改正過來了!”
“隻是沒想到,那個王二成卻是誤會了我!唉”
王小祖說罷,便裝模作樣的哀歎了一聲。
“王小祖!你休要在胡言狡辯!王二成定是被你殺害了!”
這時,王建龍突然暴怒而起,指著王小祖怒聲喝道。
“我已經說過了,王二成他自己走了!”
“想必他是見我修為恢複,之前又與我有些過節。定然是怕我以後會報複與他,這才在今早起了叛逃之心。”
“唉老祖,這些都非小子本意,從未想過要報複任何人!如今因為這種誤會使得一個多年為家族儘心儘力的雜役叛逃,過錯在我,還請老祖責罰!”
王小祖說罷,滿臉恭敬的做出了一個九十度鞠躬。
王戰天始終都將目光盯在了王小祖身上。
見對方從始至終臉上沒有絲毫波瀾,言語中情深至切,絲毫不似作假。
當即便相信了幾分。
“嗯起來吧。想來也正是如你所說那般,那個雜役弟子應該是擔心你報複與他,這才逃出了族中”
“這件事怪不得你,那個人我會派人將他找回來的。到時候說清楚也就沒事了”
王戰天做出一副善解人意的姿態,說道。
然而王小祖聽後,卻是不禁暗暗腹誹起來。
“找回來?嘿嘿,彆想找回來了”
“老祖!絕不能聽信他的一麵之詞,那個雜役定然是被他所害!我王家守衛森嚴,一個雜役逃跑又怎麼不被發現?想必那屍體還在他所住的那間柴房之內!”
王建龍此話一出,在場眾人頓時嘩然四起!
“嗯,是啊!按理說,我王家守衛一向森嚴,一個雜役要想在人不知鬼不覺的情況下逃走絕對會有人看到的才是!”
“沒錯,這件事絕對有蹊蹺!想必正如王建龍所說那般,屍體定然在那間柴房之內!”
聽到眾人的議論,原本有些相信了王小祖的王戰天。
臉色漸漸陰沉了下來。
人都是這樣,畢竟王小祖是一個萬人煩的存在。
之前他所爭辯的一切對自己有利的證據,就因為之前自己在眾人心目中的形象。
隻需要王建龍的一句質疑,便又將事態發展拉到了最不利的一端!
“嗯那間柴房”
“我這就親自去搜上一搜!”
王戰天隻是輕聲呢喃了一句,一旁王興北立刻會意。
當即抱拳領命,招呼了幾人便走出了議事大殿。
“老祖,我也去與四弟一同搜查一番!”
王興西怕王興北幾人會使出什麼下三濫的手段,當即也是抱拳說道。
王戰天輕輕點頭默認了一下、便讓王興西離開了大殿。
這才一會兒工夫,議事大殿內便少了將近一半的人。
此時,王建龍像是陰謀得逞了一般,看著王小祖的眼神中流出了一抹狠厲之色。
而王小祖卻是一臉風輕雲淡,絲毫沒有任何慌亂。
“你就裝吧!等找到王執事與那個雜役的屍體,我看你還如何這般輕鬆!”
王建龍不認為王小祖還會如此淡定,心想對方肯定已經是害怕不已。
這般從容態度一定都是裝出來的!
“王小祖,你好狠的心啊!為何要廢去我兒修為啊!”
大殿內才剛平靜沒多久,一旁王博之父王雨突然站起身來。
一下子就撲到了王小祖麵前,死死抓住了他的衣領。
臉上變得猙獰無比,充滿了悲哀之色。
“我並未廢去王博的修為!你最好冷靜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