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是上了戰場,就沒有什麼人敢保證自己一定能活下來。
除了那些愣頭青與自負的舞王外,像清源這種層次,那就要抱著必死的決心才能夠活下來。
該怎麼形容來著?
向死而生,反求諸己。
當然了,必死肯定是不能死的,如果真出了什麼意外,那也一定是還不夠強的原因。
作為一名合格的苟道中人,清源顯然還沒有做好迎接死亡的準備。
遠離人柱力,遠離四代目風影,儘量少的參與大規模作戰,在合適的情況下,適當暴露底牌來增加個人在木葉的占比。
這才是清源在戰場上要做的事情。
背負著宇智波的姓氏,在清源有決心且必須要改變宇智波既定命運的情況下,宇智波的血跡限界就必須要顯露出來。
增加木葉對自己的重視程度,增加自己在宇智波族內的話語權。
在與戰場苟命兩者相衝的時候,這個尺度把握問題就很考驗清源的微操能力了。
什麼時候暴露血跡,什麼時候強勢攬功,雨之國戰場的話,寫輪眼隻能當做底牌來使用。
說起來雨之國會更適合水遁吧?
越靠近雨之國戰場,周圍的空氣就越潮濕,等越過火之國邊境,細密的雨絲便落了下來。
為此木葉忍者的行軍速度不得不放慢,一方麵是考慮到安全問題,另外一方麵就是物資運輸的二十幾架馬車可飛不起來。
話說這雨之國被風之國、土之國、火之國以及草之國夾在中間,一個內陸小國哪來這麼大的降雨量?
真就在哭泣的國家唄,弱國無外交,這連綿一整年的雨季就是對忍界五大流氓最直白的控訴。
“如果雨之國修渠向風之國引流的話,風之國的環境應該能得到極大改善吧。”
“你在開什麼玩笑?”
卡卡西翻了個白眼,被打濕的白發低垂遮住了他的眼瞼。
“嗬!”
一聲冷笑,清源給了卡卡西一個自行體會的眼神,而卡卡西則是翻著死魚眼,完全不想清源的幼稚行為。
大家都是成熟的忍者了,說話辦事也該成熟一些。
“你們兩個,彆鬨了。”
琳溫柔的勸慰著,為了小隊的和諧友愛,夾在三個男人中間的琳真是百般周旋。
“不過,引流真的能解決風之國的問題嘛?”
水門一臉好奇的詢問著,雖然自己這個弟子才八歲,平常說話也多少有些奇怪,但是清源說的很多話如果細想起來確實很有道理。
比如男人手裡要有錢才硬氣。
“至少能緩解一部分,畢竟風之國也不是完全建立在沙漠當中,除了沙漠外,戈壁和風蝕形成的雅丹地貌其實很好解決。”
“如果風之國大名與土之國還有雨之國達成合作,以土遁忍者的能力完全可以改變風之國的地形,在到時候在從雨之國引渠灌溉,這樣種植的植被也有了存活的條件。”
“這貌似很困難吧,要和這麼多國家達成合作,首先砂忍村就不會允許岩忍村的忍者亂來吧?”
“不允許就他們自己來嘍,想要改變生活條件就是這樣。”
清源小手一攤表示自己也沒辦法,倒是一旁的水門若有所思。
如果風之國變好的話,那會不會就迎來和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