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風影之位最大的對手,一年多來,羅砂與葉倉之間一直都是勢同水火。
畢竟以忍界的體製而言,一國一村的製度被完美的貫徹落實下去。
哪怕忍村戰敗,隻要國家的基本盤還在,任誰也不可能動搖砂忍五大流氓的位置。
砂忍輸了也還是那個砂忍,但要是在羅砂身上輸了,被人壓的抬不起頭來。
彆說砂忍的曆史,哪怕死了,到了下麵,那羅砂也抬不起頭來。
再過三十年五十年,在羅砂眼裡不管認不認慫,木葉還是那個木葉,砂忍還是那個砂忍,但要是一枚手裡劍不發就認定失敗,那他羅砂豈不是砂忍恥辱柱上的最佳人選?
如果清源在這裡,一定會笑他羅砂無謀少誌。
可現實就是如此,對大名的尊從幾乎刻進了忍者們的骨子裡,隻要五大國基本盤不變,就算幾大忍村打出腦花來,說到底不過就是利益分配不均而已。
建立在這樣的認知前提下,五大忍村的的領導層顯然不會考慮忍村覆滅的問題,一如國會山的議員老爺。
前人栽樹後人乘涼,那不純純有病嘛?
擊敗木葉幾乎就是每一任風影的魔障,如果此時羅砂能拿到這個戰果,哪怕是是在忍村的曆史上,那也得給他羅砂單獨開一片。
打,必須得打。
在這一點上,羅砂還是很能和長老團的這幫家夥達成共識的。
唯一不長眼的大概就是葉倉了,滿口砂忍,婦人之仁,就這也配和自己爭風影之位?
“我在想什麼,羅砂,難道你就眼睜睜的看著砂忍葬送自己的未來嘛?”
“砂忍的未來在木葉,隻要我們戰勝木葉,砂忍的一切損失都可以在木葉身上拿回來。”
拍案而起,羅砂怒視著這位砂忍的英雄。
“上忍葉倉,注意你的身份,現在我才是風影。”
“風影?”
葉倉怒極反笑。
“既然如此,那我也沒什麼好說的了,羅砂,你會後悔的!”
轉身離開,葉倉絲毫沒有給羅砂留臉。
二人本就政見不合,要不是為了砂忍,葉倉恐怕這輩子都不會和羅砂坐在同一間屋子裡。
“愚蠢!”
羅砂的黑眼圈中閃過名為憤怒的神色,對於葉倉,羅砂已然忍耐到極限了。
“風影大人消消氣,葉倉上忍也是為了砂忍考慮。”
“不是我……誒,沙門長老,您說,如此良機豈能錯過,葉倉上忍她……”
“哼,婦人之仁罷了,想當初千代她們……”
“誒,收聲!”
在其他長老的提醒下,口嗨有些上頭的沙門長老頗有些不滿的閉上了嘴巴。
眾人向桌子的尾端看去,頭纏圍巾的海老藏佝僂著身子一言不發。
作為千代的弟弟,赤砂之蠍的舅爺爺,按理來講砂忍出現這樣的醜聞,海老藏應該是難逃清算的。
然而作為傀儡部隊僅剩的首領,千代姐弟在砂忍的地位,那可不是一般人能夠比的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