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羅砂死了?”
嗓音依舊難聽,甚至因為黑暗空間的緣故,一尾的聲音似乎放大了無數倍炸響於田次的耳邊。
“你……你就是那個怪物?”
田次有些畏懼的說著,那是人類對於巨物源自於內心深處的恐懼,不過一想到施加在身上的封印,田次又強撐著直起腰來。
“我問你,羅砂死了?”
“我是你的……”
“我問你,羅砂死了?”
“死……死了。”
“很好!”
聽到田次的回答,守鶴露出了一個堪稱恐怖的笑容。
裂口狸貓,一身土黃毛。
封印空間似乎都明亮了三分,田次抬頭望去,在濃鬱的黑眼圈下,土黃色的米十字眼正散發著化不開的凶煞。
“一……一尾。”
田次忍不住的咽了一下口水,和風之國暴虐的天災獨處,田次又怎能不害怕呢。
“死了,沒想到本大爺這次出來還能聽到這種好消息。”
守鶴桀桀桀的怪笑著,這一口,少說也能裝下百十來個魂殿長老。
不過,尾獸不吃人,反正他守鶴沒吃過。
“小子,那我問你,現在的風影是誰?”
“葉倉。”
“葉倉?”
“她會磁遁嘛?”
“羅砂……四代目風影死的突然,沒有留下磁遁……”
“哇哈哈哈~”
守鶴捧腹大笑,明明一副憨態可掬的模樣,但在田次眼中卻是無法遏製的恐懼。
說好的封印能讓自己成為一尾守鶴的主人呢?
這劇本好像不太對啊。
“沒想到你們砂忍也有今天!”
守鶴的嘴角咧到耳根,作為土生土長的風之國居民,守鶴與砂忍之間的糾纏可謂是數不勝數。
在戰國時代,散兵遊勇的風之國土著都繞著這位天災。
到後來那個男人出現了,在參天的大佛麵前,守鶴甚至都沒抗過一個逼兜。
這件事守鶴沒敢在尾獸空間中說,畢竟,沒有尾獸能抗拒木遁的力量,一如寫輪眼對尾獸的克製一般。
再之後,守鶴就到了那些散兵遊勇聚起來的村子裡,起初還沒什麼,可不知怎麼搞得,既木遁之後,那些土著砂忍也開發了一種名為磁遁的術。
這個術能和守鶴爭奪對沙土的控製權,且在磁遁麵前,守鶴那龐大的體型也是吃不到半點甜頭。
從二代到三代,從三代到四代,要不是分福那老家夥還不錯,守鶴早就和砂忍拚了。
必須用鮮血才能洗刷被螞蟻囚禁的恥辱,沒有了磁遁,滔天的沙浪必將淹沒這個忍村。
不過孱弱的人柱力依舊是個問題,畢竟尾獸與人柱力性命相連,這是守鶴無法改變的事。
但不管怎麼樣,先破壞砂忍村再說!
“我說,你之前想要我的力量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