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其中一個看著年輕一點的同誌就說了:“如果是你們家庭內部有矛盾糾紛,應該找居委會的同誌調解,這些事情不是我們負責的。”
結果唐心舉手,認真地問道:“那男女作風問題你們管不管?”
唐父和孔荷花一聽,大驚失|色|兩個人臉|色|都變了。
唐父還好,孔荷花馬上就大聲尖叫起來:“胡說,你彆胡說八道冤枉我們。”
唐心看了她一眼,冷笑:“這位阿姨叫什麼,不打自招?我還沒說是誰呢,你卻是說這種話,這是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
孔荷花噎了一下,卻是馬上反應過來,剛才她真的是被嚇住了所以犯了蠢。
隻是她也覺得驚奇,唐心為什麼會大著膽子說這樣的話還叫來了警察,她又是如何知道的?
隻見孔荷花小心翼翼地睨了唐父一眼,薑果然還是老的辣,那個男人卻依舊是斯斯文文的站在那裡一派鎮定的模樣。
甚至,他麵帶微笑的對著唐心訓斥道:“閨女,就算是因為我對你私自在鄉下結婚都沒有跟家裡人說一聲不滿而責罵了你,你也不能這樣胡說八道的來陷害自己的親生父親吧?”
瞧瞧他一本正經說話的模樣,還真能把人唬住,看就是無奈的老父親勸不住叛逆的任性的女兒的場麵。
至少那兩個警察看唐心的眼光都變了,說話的語氣都有些不耐煩了:“小姑娘做事情不要衝動胡鬨,胡亂報警濫用警力也是違法的你知道嗎?”
唐心臉上不見一絲一毫的慌亂,反而是指著屋裡眾人對兩位警察同誌介紹道:“那是我爸,親爸,站在他旁邊的是跟我們家沒有任何血緣親屬關係的彆的男人的妻子。”
眼見得這話說的微妙似乎對他們不利,唐父想要阻攔。
結果唐心話鋒一轉卻是說道:“請聽我介紹完,你要是這會兒阻止我說話就是做賊心虛。”
親眼所見這個小姑娘說話條理清晰而且明顯那話語中有深層次的含義,兩名警察也開始重視了。
先是對著唐父說道:“對,既然是她要報案,就讓她把話說完。”
然後又對唐心說:“好,你詳細的把事情經過都說一遍。”
“坐在後麵一直都沒有說話的是我媽,親媽,也是我爸法律意義上的妻子。我因為支援新農村建設下鄉去了,去年到現在才請到探親假回來的。我媽是在過年之後就不小心摔傷了腿,一直臥床休養。
我並不知道這件事,唐先生——呃,也就是我親爸。
因為唐先生的阻止,一直都沒有在電話裡或者寫信通知我,所以之前我並不知道我媽受傷了事情。
我媽受傷之後,唐先生就覺得她是累贅,乾脆搬到那位女士家裡去住了。”
“瞧,就是那位女士。”唐心指了指孟佳她媽,又接著對兩位警察同誌說道:“幾年之前,唐先生去外地公乾,回來就帶著那位女士還有她女兒。
說是那位女士的丈夫為了救唐先生意外犧牲了,所以唐先生應該好好的照顧他的妻女。
唐先生將她們母女帶回來了,把自己名下的一套房子給她們居住,還讓我媽當傭人一般的伺候她們。
好,這些我都不說了,隻說現在唐先生和那位女士孤男寡女的住在一起難道不應該舉報他們有男女作風問題?
我說的這些可都是真的,我們的街坊鄰居還有單位的同誌應該有許多人知道的,警察同誌你們可以隨便去找人調查取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