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的民警還沒說話,年紀稍長的卻是狠狠地瞪了唐父一眼,才對唐心說道:“當然是的。”
到底他的社會經驗豐富知道倆口子吵架一般都是勸和不勸分,再加上人家孩子都這麼大了也不可能真的去拆散了一個家庭。
所以,知道話不能說的絕對了,又補充道:“當然了,這個事情也不是絕對的,如果確實是有客觀因素存在而且證明了他們之間隻是單純的男女關係也就不是大問題了。”
這位民警同誌說話太有意思了,唐心差點笑出來了,都說男女關係了還能有多單純?
不過她也不是不知好歹的人,聽出了這位同誌話裡話外的意思是在幫她。
畢竟哪怕是真的就隻抓到了唐父和孟母亂搞,又能如何,最多也就是把他們關進去教育幾天還不是得放出來。
但是如果能夠把這件事作為把柄用以威脅,唐心反而是可以為唐母討得更多的好處。
就像是許多那種白手起家後來發了大財的男人,自己飛黃騰達之後就開始嫌棄家的黃臉婆。
也不想想,如果沒有發妻在他身後一直的鼎力支持,他真的能夠有後來的成功嗎?
就像是有一首歌唱的,軍功章有你的一半也有我的一半。
如果隻是把唐母帶走了,唐心覺得她這次回城就完全沒有意義了,把男人和整個家都拱手讓給外麵的女人?
那她媽豈不是吃了大虧,白白的給人當了這麼多年老媽子沒有一點好處?
哼,就算是不弄死渣男,她也會讓他脫層皮的!
“哦,這麼說我倒是有點好奇了,請問唐先生你過去的三個月究竟是為了什麼要住在孟家伯母那裡反而是置我生病受傷的媽媽於不顧了呢?”
唐心說完,就這麼靜靜地看著唐父,目光裡帶著十足的挑釁。
哼,渣男,我倒要看看你能有什麼完美的借口來解釋。
看唐父隻是站在那裡一聲不吭,她又轉頭看向孟母:“孟家伯母,你不是要以死明誌嗎?說是我冤枉了你們。那請問,這三個月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呢?”
這個問題還真是可大可小,而且看那兩位民警同誌的態度,問題的關鍵還是在劉萍花和唐心母女身上。
唐父想了想,衝著孔荷花使了一個眼|色|,讓她去出那個頭。
孔荷花十分的不甘心,卻又無可奈何,畢竟她的生活來源完全是要依靠唐父的。
所以她走到唐母身邊,小心翼翼地伸出手去,卻又不敢觸碰到對方。
最後,那隻手也隻是尷尬的停留在半空中——
“老姐姐,你還真是誤會唐大哥了。自打你受傷之後啊,他心裡難過啊,恨不得傷的是他自己。
眼見得你一個人躺在床上腿痛難受,唐大哥也是整夜整夜的睡不著覺。
怕影響到你休息才會到我那邊去住的,我那裡不是還有一個空房間?
就算是住在那裡,唐大哥也是人在曹營心在漢,每天都叫我做了飯送過去怕你一個人照顧不好自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