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事情已經過去了幾年又如何,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主要是唐某某和孔荷花也從來沒有想到那家人會出來翻案還要上報到公安局。
打了他們一個措手不及。
一開始那位嫌疑人還十分的頑固,一口咬定了她是受害人,到了公安局之後還在一直喊冤。
奈何這一次辦案的是幾名有經驗的老公安,非常擅長與敵人周旋,打心理戰什麼的不在話下。
很快的孔荷花就心如死灰,知道自己這一次怕是討不了好。
主要是老領導那邊幾個子女堅持要求嚴懲,不能這樣對待一個革命功臣,讓人寒心。
於是公安局這邊最近在商討,要如何量刑。
這種罪名說大不大,但是畢竟影響十分的不好。
肯定是要坐牢的,隻是在於關進去的時間長短而已。
而且沒想到孔荷花還真是一個硬骨頭,一口咬定了這件事都是她一個人做的,與他人無關。
也就是她完全將責任攬到自己身上,最起碼唐父不用跟著進去了。
在看守所被關押審訊了幾天之後,孔荷花已經十分的憔悴,整個人都是渾渾噩噩的了。
她現在唯一的念想就是唐父能夠對她死心塌地,記得她為了他才落得這種下場,等她出來之後還能繼續跟著他過好日子。
結果等唐父去看她的時候,居然告訴她,他被單位免職了?
免職了?
老唐被免職了?
孔荷花簡直就覺得天要塌下來了,整個人大大的不好了:“這件事是我一個人做的,跟你無關,憑什麼把你給免職了?”
結果唐父吞吞吐吐的,半天才說了實話。
他也是被人舉報了。
做了主任之後手上的權力大了,唐某人當然就不滿足於每個月固定的那一點工資了,會私下裡幫人做點事收取一點小的報酬。
當然了,這隻是他個人的想法,實際上就是利用職權收取賄賂。
現在被查出來了,原單位隻是把他給免職沒有送去公檢法部門已經算是格外的講情麵了。
可能唐父自己也知道這一點,老老實實接受了調查結果,雖然心有不甘卻也隻能丟了工作躲在家裡不敢見人了。
不對,那已經不能算是他的家了,那是單位的房子他被免職了房子也會被收回去的。
包括孔荷花住的那個地方,以後也不能歸他們所有了。
但是唐父知道,以孔荷花目前的狀態和心情隻怕是無法理解的,所以暫時不想告訴他。
孔荷花當然理解不了,不說其他的,隻說老唐被單位免職了這件事。
這個歲數被免職了,再出去也找不到好工作了,老了也沒有退休金可領。
當初她想儘辦法纏著他,甚至做出了那種事,是為了什麼?
結果卻是變成了現在這樣,她還在裡麵關著呢,以後出去也不一定能有好日子過。
那她豈不是要白白的在這裡麵受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