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兒,有些事情我必須要提前給你講清楚,我是商人。所以,如果之後你陷入了那種我覺得會損害到我的利益的險境之中,那可彆怨恨我不幫你!”
當愛莎踏出屬於自己的那個小小的世界之後,她用一種無比堅定且嚴肅的口吻,向著希兒闡明了自己的立場。
然而,對於希兒來說,這番話語更像是愛莎再一次向她著重提醒那些或許即將來臨的危機,試圖讓她能夠對此高度警覺起來。但是即便真如愛莎所說,隻剩下她一個人孤苦奮戰,那又能怎樣呢?於希兒而言,不管是曾經作為白希兒附庸存在的往昔歲月,亦或是如今擁有了自由身軀的當下時光,她始終都會對除了白希兒之外的所有人保持著絕對警惕之心。
“哼,愛幫忙就幫,不愛幫忙拉倒,搞得好像我有多在乎一樣。”希兒壓低聲音,嘴裡輕聲嘟囔著,眼神中透露出一絲不屑一顧的神情。
聽到希兒的話語,愛莎的臉色瞬間陰沉了下來,她緊緊握住拳頭,那力度仿佛要將手掌中的空氣都捏爆一般。她用一種極其"友善"的目光凝視著希兒,這種“友善”讓希兒不寒而栗。
“希兒呀,你剛才說了些什麼呢?不好意思啊,我剛剛沒有聽清楚,要不你再給我說一遍吧。”愛莎的聲音冷冰冰的,其中蘊含的寒意仿佛能穿透人的骨髓。
麵對愛莎如此這般的態度,希兒本還想與她對峙,但不知為何她心中不禁湧起一絲怯意,原本還算鎮定的神情也開始變得慌亂起來。
她變得不敢與愛莎對視,眼神不停地四處閃躲,試圖尋找一個逃避的出口。然而,愛莎並沒有打算輕易放過她,步步緊逼,不斷地對她進行糾纏。
終於,在愛莎持續不斷的無聲施壓之下,希兒還是無奈地認輸。她低下頭,語氣中充滿了不情願“我好吧,你就當作我剛才什麼都沒說過好了。”
很顯然,在這場朋友之間的微妙較量之中,愛莎成功地占據了上風,成為了最後的贏家。
正午時分,陽光如熾,仿佛要將大地烤焦。希兒與愛莎並肩而立,詢問起周圍的村民,試圖從他們口中探聽到那名自稱流浪者的希兒所去的方位。
經過一番詢問,從村民們七嘴八舌地了各種線索中,愛莎憑借敏銳的洞察力,逐漸拚湊出一個大概的方位。
然而,就在兩人準備動身離開之際,一個熟悉的身影映入了希兒的眼簾——那位幾日前曾給予兩個希兒悉心照料的老婆婆,她正緩緩向她們走來。
雖然沒有確鑿的證據表明她就是導致兩位希兒被襲擊的元凶,但就當時的情形而言,唯一目睹過兩位希兒真實麵容並且有機會去告密的人,隻有這位老婆婆一人。
“你是,希兒?太好了,你還活著!”老婆婆滿臉欣喜地迎上前,眼中閃爍著激動的淚花。
“之前婆婆聽說在你們住的酒店坍塌時,你們正好在裡麵,可把我擔心壞了。如今見到你安然無恙,真是謝天謝地啊!我的心總算可以落地了。”
希兒靜靜地站在原地,臉上毫無表情,對於老婆婆的熱情問候恍若未聞。在經過一番心理鬥爭後,她決定饒這名老人一命,轉過身去,頭也不回地拉著愛莎快步離去,隻留下一臉愕然的老婆婆呆立當場。
敏銳的愛莎注意到這一異常,在希兒靠近前,開啟一段希兒難以察覺的通訊頻道
“調查那名老婦近幾日的情況,整理完成後發給我。”
“咦?大小姐,您怎麼突然對一位鄉下老婦感興趣了。難不成對方有什麼特彆不成?”
“做好你自己的事,彆管那麼多。”
“行行行,您是頭兒,我自然得聽您的,一小時後您會收到想要的答案。”
“麻煩了。老樣子,替我隱瞞這件事。”
“能為大小姐服務是我的榮幸。”
掛斷通訊後,希兒恰好從旁邊經過。愛莎拉住希兒的肩膀,然後輕輕地將嘴唇貼近希兒的耳朵,呼出一口溫熱的氣息。希兒頓時驚慌失措,用力地推搡開愛莎。雖然這種親昵的舉動對她來說並非初次經曆,但內心深處始終難以完全適應。
“怎麼啦?難道這名老婦惹惱了我家希兒嗎?需不需要姐姐我去給她一點顏色看看。”愛莎一邊說著,一邊作勢要朝老婆婆所在的方向邁步而去。希兒急忙伸手阻攔,並緊緊拉住愛莎的手臂。
“既然已經得知了坐標信息,我們就趕緊出發吧,那邊的事更要緊。”希兒語氣堅定地說道。
“好好好,聽你的,我們這就走。”愛莎順從地點點頭,嘴角泛起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然而就在轉身準備離開之際,愛莎突然又回過頭來,向著那位仍處於驚愕狀態中的老婆婆揮揮手,算作道彆。緊接著,令人瞠目結舌的一幕發生了——隻見愛莎和希兒竟然如同鬼魅一般,在眾目睽睽之下瞬間憑空消失得無影無蹤!仿佛從來未曾出現過一樣,連絲毫痕跡都未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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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睹此景的老婆婆驚嚇得合不攏嘴,身體僵硬如雕塑般呆立原地,久久無法回過神來。而與此同時,一名神秘的男子同樣突然出現在老婆婆身後。正是愛莎下令,負責調查這位老婆婆的相關情況
在這座宏偉壯麗的都城之中,愛莎小心翼翼地選擇了一個隱蔽的角落——一條幽靜深邃的胡同作為她的空間落腳點。這樣做的目的隻有一個,那就是儘可能地避開他人的注意,以免引發那些令人頭疼且毫無必要的麻煩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