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挽沅君時陵!
正在大家被崔勇俊這個事兒惡心的不行,但又無可奈何的時候,書畫協會內突然有人提出,那個異軍突起但又十分神秘的原晚夏的畫作中,不是有著很多的古法技巧嗎?
或許他應該會這些已經失傳的畫技呢?
大家這才記起原晚夏這個人,說起這個人,大家都覺得很奇怪,他的畫身價漲的太快了,而他本人又太低調了。
至今為止,大家除了他的畫和原晚夏這個名字,對其他的一無所知。
於是會長隻能找到了張教授,看看他能不能幫忙聯係上原晚夏,雖然到了他們這個年紀,也不在乎什麼虛名了,但是被寒國的書畫界騎在頭上罵這種感覺還是讓人覺得很憋屈的。
張教授的電話打到莊園的時候,夏挽沅正在秋千上躺著看書,聽張教授講述了一下事情的來龍去脈,夏挽沅心中也有著一絲怒氣上湧。
“那這個事兒就拜托你了啊小夏,那個錯光畫法,實在是失傳太久了,也不知道那個崔勇俊是從哪學來的技巧。”向來隨和的張教授,說起崔勇俊來,都有些恨得牙癢癢。
“沒事兒,那個畫法我會的,您放心吧,明天我就把東西給您發過去。”夏挽沅本來還有些詫異張教授怎麼突然這麼著急的找她,聽張教授講完事情的來龍去脈後,夏挽沅反倒淡定了下來。
掛了電話,夏挽沅便上網搜了一下那個崔勇俊的畫作,看到那所謂的寒國大師畫的畫,夏挽沅眼中都有了一絲驚訝。
這種畫也可以出名的嗎??
這畫放在前世她老師的眼裡,那是拿去燒火都會嫌汙了灶台的。
至於難倒了一片的“錯光”畫法,夏挽沅更是覺得很簡單,這在前世,隻能算作是基本的繪畫技巧而已,她也不知道怎麼到了現代,這種技巧反而被捧成了這樣。
既然答應了張教授,夏挽沅立馬就去找王伯,讓他準備筆墨紙硯。
既然是要展現到兩國網友麵前的畫,夏挽沅這回畫的要更細致一些,足足四個小時,才將一副畫畫完,等再抬頭的時候,天都已經暗了。
君時陵大步走進主樓,還沒開口,王伯已經很熟練的給他指了路,“夫人在書房畫畫呢。”
君時陵走到書房門口,便聞到一陣清淡的墨香。
夏挽沅看起來像是已經畫完了,書桌上擺著一大幅落滿了墨汁的宣紙,夏挽沅在一旁坐著。
“今天怎麼想起來畫畫了?”君時陵走過去看了看,眼中流露出讚歎的光芒,“好畫。”
“幫張教授一個小忙,”夏挽沅捏了捏太陽穴,連續不停的聚精會神的畫了四個小時,夏挽沅此時頸椎和胳膊都有點發酸。
君時陵脫了西裝外套,走到夏挽沅身後,很自然的就幫夏挽沅捏了捏肩膀,
“辛苦了。”君時陵的聲音落在耳邊,讓夏挽沅有片刻的怔愣。
前世她畫了那麼多幅畫,有責罵她畫的不好的老師,有誇她進步的朋友,也有為她自豪的父母親人。
但是君時陵還是第一個覺得她會辛苦的人。
君時陵的手勁掌握的很好,沒一會兒,夏挽沅就覺得身上的酸軟好了很多,
“可以了,”夏挽沅止住了君時陵想要繼續給她按摩的動作,站起身來,指著一旁的椅子,“你坐到這兒來。”
君時陵不知道夏挽沅想做什麼,但是還是順著她的動作坐了過去。
肩膀上傳來按壓的力道,君時陵心裡一軟,眸光中的暖意幾乎都要溢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