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沈川擔心你自己小命的時候,那藍袍女子怒目圓睜,單手伸向了自己的儲物袋。
原本扇了女子一個耳光往回倒飛的芊芊玉手,突然又飛到女子身前,“啪啪啪啪”正反手又連續抽了藍袍女子四個耳光。
那藍袍女子此時已經被那靈光化作的玉手打的腫了起來。
從玉手飛出到接連打藍袍女子數個耳光,屋子裡的人似乎都想有所動作,可是似乎又被什麼力量封印住了,竟然都沒有動。
藍袍女子被打的有些懵,她此時看向了紫袍老者,似乎在求救,紫炮老者此時似乎已經想明白了什麼,狠狠地瞪了一眼藍袍女子。
那藍袍女子被老者瞪了一眼後似乎也明白了事情的嚴重性,竟然也低下了頭。
此時那玉手飛回了妖元綻放的紫色靈光之內。
沈川見此一幕,慢慢放下托起妖元的手,剛要將妖元手鏈收好。那紫袍老者開口了。
“道友勿怪,小女被老夫慣壞了,今天遇到高人教訓她一二也讓她明白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聽老者這麼說沈川一頭霧水。
“前輩,您言重了,從頭到尾,晚輩什麼也都沒做,打這位前輩的恐怕是百萬大山那位帶話的前輩吧。”
老者聽了沈川的話雙目微眯,似乎在回憶什麼,又似乎在思考什麼。
“道友可以和我們說說你在百萬大山裡遇到的那位前輩高人時候的情景嗎?”
聽了老者的話,沈川一點頭,“稟前輩,當時我一個人在百萬大山外圍活動,突然之間被人喊住,當我聽到有人喊住我的時候,晚輩發現自己竟然不能轉身。
足足過了一頓飯的功夫,似乎某種無形的壓力從我身上撤走了,晚輩才轉身看到這位前輩。這位前輩是一位女子,長的什麼樣子晚輩當時因為恐懼已經記不清楚了,就記得她穿了一身白色,不,也可能是粉色的宮裝。
她也沒什麼動作晚輩的手鏈就到了她手裡,那前輩隻是把玩了一會兒這手鏈就拋還給了我,同時讓我給紀家所有碧眼貂帶句話,之後就消失不見了。”
老者雙目死死盯著沈川,同時聽著他說的話,“道友,這妖元從何而來?可否告知老朽?”
沈川一聽這話就是一愣,他看了看紀滄海又看了看紀宇堂,似乎在詢問,你們家老祖不知道妖元是紀滄海給她的,紀宇堂送過去的嘛?
老者見沈川看了看紀滄海又看向紀宇堂,也有些意外。
最後還是紀滄海開口了。
“稟老祖,我的小貂,讓我將妖元送與沈兄,是我求二伯在進入百萬大山之前帶給沈兄的。”
老者看了看紀滄海又看向了紀宇堂。
紀宇堂並沒有說話,而是對老者點了點頭。
紫炮老者見此種情況點了點頭,單手一拍腰間靈獸袋,一隻金翅碧眼貂從靈獸袋裡露出了小腦袋,這碧眼貂看了看沈川手裡的妖元手鏈,隨後就從靈獸袋裡跳了出來蹦蹦跳跳的來到沈川身前,隨後他又回頭對紫炮老者吱吱嚶嚶的叫了幾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