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老實告訴我,剛才你是如何以一擊之威就戰勝了許凡的?”
絕色女子的話語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威嚴和莊重,仿佛這是她對力量的探索和對未知的好奇心在驅使。
沈川聽聞此言,頓時感到一股無形的壓力籠罩下來,但他迅速調整好自己的心態,恭敬而詳細地回答道“回稟前輩,晚輩在與許凡交手之際,並非單純依靠自身的力量,而是借助了靈獸的助力。
具體而言,晚輩與靈獸配合默契,對許凡實施了突然襲擊,灰道人的神魂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被我們以秘法刺入。”
絕色女子聽後微微頷首,眼中閃過一絲讚賞“你倒也不是普通修士,能想到如此秘術。
不過,你可知煞靈木的來曆和用途?”她的話語中透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期待和好奇。
沈川深知眼前這位絕色女子乃是高人一等的人物,對於煞靈木的事情自然了如指掌。
於是他毫不隱瞞地回答道“煞靈木是晚輩在北境蒙察國大沙漠外圍的一具乾屍身上見到的。
那乾屍頭頂就插著煞靈木發簪。”
“哦~~?看來你是得到了先天修士的全部衣缽啊。”
絕色女子略一思量後說道,“也難怪你不到三百春秋就能進階到成元境中期。”
她的話語中透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讚賞和好奇。
隨後她又問了一句,“小子,你是如何穿過乾坤無極眼的?”
沈川匆忙向衍月荷前輩一拱手,謙恭地表達了自己的無能為力“前輩,關於穿過乾坤無極眼的事,我真的無能為力。
您說的那裡的話啊,我昔年能利用洞府傳送陣逃離玄易教隱宗,那純屬僥幸,與乾坤無極眼並無直接關聯。
莫說我當時是凝元修士,縱然是我現今的修為,麵對乾坤無極眼,恐怕也隻能望而卻步,一旦踏入其覆蓋範圍,恐怕就會頃刻間化為齏粉。”
衍月荷前輩目光如炬,靜靜地審視了沈川片刻,似乎想從他的表情和語氣中捕捉到一絲謊言的痕跡。
終於,她淡淡地開口道“這話你留著去對玄易教的幾位老家夥說罷。
不過,我觀察你對待先天修士陽奉陰違的態度,似乎從心底裡並不畏懼我們這些先天強者。”
沈川一聽衍月荷如此說,頓時驚出一身冷汗,他連忙再次施禮,語氣中充滿了誠懇和謙卑“晚輩絕無對您陽奉陰違之意。
隻是晚輩修為尚淺,境界低微,功法粗淺,麵對您這樣的先天強者,難免會有些緊張和不安。
晚輩不過是打腫臉充胖子,硬撐著罷了。還請您大人有大量,不要與我這小輩一般計較。”
衍月荷瞥了一眼沈川,雖然他的表情謙恭有禮,可總隱隱覺得沈川不一般。
她深知玄易教絕不會就此罷休,沈川的麻煩恐怕才剛剛開始。
於是她告誡道“你也不用這麼說,總之以後自己小心些,玄易教的人早晚會找上你的。”
沈川對衍月荷深深一禮,態度恭敬,他沉聲說道“晚輩沈川,在此深謝前輩的提醒。
玄易教之事,即便他們不主動尋我,我以後也會前往玄易教,尋求一個了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