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冷禪的聲音傳遍了嵩山封禪台,清清楚楚的進入了每一個人的耳朵。
“嶽掌門,恒山派遲遲未到,現在午時已過,敝派左掌門讓我來詢問各派掌門是否要繼續等待恒山派到。”
在左冷禪說明情況時,一名嵩山弟子走了過來對嶽不群說道。
嶽不群看了看他,又看了看遠處的左冷禪,道“既然今日的大會是我五嶽劍派共同參與,自然要等恒山派一起。”
他們四派來嵩山到現在已經不是為了五嶽盟主的事情了,而是要和嵩山派攤牌,自然要等恒山派到。
“我這就回去稟報。”
這名嵩山弟子得到答案後便離開了,與此同時也有其他嵩山弟子從衡山泰山兩派陣營中走出。
“師父,華山泰山衡山他們都要等恒山派到才能開始。”
在得到弟子們帶回來的答案後左冷禪微微皺了皺眉,目光看了看遠處三派的陣營,不知道在想什麼。
過了片刻後,左冷禪叫來幾名嵩山弟子,低聲說著什麼,沒過一會這幾名嵩山弟子進入了人群中,在裡麵穿梭,隻過了一會,就有不少江湖人士開始吵鬨起來。
“恒山派沒到就不等她們了,左盟主,開始吧。”
“是啊,等了這麼久了恒山派還不到,她們肯定是放棄了盟主的位置,依我看五嶽盟主就在嵩山華山泰山衡山四派中選舉吧。”
這樣的聲音在人群中此起彼伏,也引得不少江湖人士附和,聲音越來越大,最後隻成為一種聲音。
左冷禪又道“承蒙各位抬愛,願意來參觀我五嶽劍派盟主推舉大會,但奈何恒山派遲遲未到,時不等人,既然華山泰山衡山三派已到,不如大會先行開始,在恒山派未到之前,新盟主在我四派之中產生,定閒師太到後若對新盟主有異議,可與新盟主共同商量確定盟主之位。”
武林中雖然有各種不成文的規矩,但終究還是以實力為主,左冷禪的意思就是他們四派先選盟主,不論盟主是誰,到時候若選出來了,定閒師太對新盟主有意見的話,那就讓新盟主和定閒師太打一場確定最終五嶽盟主的位置。
“好!”
“可以。”
左冷禪的這個提議立即就得到了應和。
“不知幾位意下如何?”
左冷禪又把問題拋向了嶽不群以及莫大先生幾人。
數千雙眼睛一下子看向了嶽不群以及泰山衡山這幾邊。
天門道人冷冷的看著左冷禪一言不發。
莫大先生和嶽不群也同時選擇了沉默。
三派都沒有發表意見。
“嶽掌門莫大先生不說話看來是沒有意見了。”
三派不說話也難不倒左冷禪,簡單一語帶過後左冷禪便道“既然幾派都沒有意見,那大會就此開始吧。”
群雄大聲應和。
左冷禪又開口道“想必各位也知道,我五嶽劍派聯盟百年,向來同氣連枝,早已親如一家,承蒙自家兄弟抬愛,左某忝為五嶽盟主十多年來一直兢兢業業,絲毫不敢怠慢,為了五嶽劍派的未來夙夜難寐,心力交瘁,早已不堪重負。”
左冷禪歎了口氣,道“其實左某心中早已有了卸任的想法,隻是為了五嶽劍派不得不勉力維持……”
“左掌門。”
左冷禪還在維持著他的不容易,華山這邊忽然響起一聲喝,引起眾江湖人士紛紛把目光看了過去,發現是令狐衝在說話。
令狐衝早就看不慣左冷禪這副惺惺作態的模樣,直接打斷左冷禪的長篇大論。
令狐衝大聲道“既然左掌門覺得做盟主這麼累,沒有能力再做下去,不如就把位置讓給我師父坐吧,這五嶽盟主本就是我華山的,如今再還給我們就行了,也免得你左掌門成宿成宿的睡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