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朱壽離去的身影,江寧眼中沒有波動,在原地站了一會後便回客棧了。
回到客棧後收拾完自己的東西準備結賬離開。
現在已經快到酉時,雖然天還沒黑,但要趕路的話應該是明天一早再趕路,不過江寧不準備多留一晚了,今天晚上做完事就離開這座京城。
等江寧來到城門口準備出城的時候巧的是又遇到了上次的那個守城兵。
“您這是要出城嗎?”
那名守城的士卒見到江寧的時候立即就認了出來。
雖然事情過了幾天,但他對江寧還是印象深刻,畢竟差點就抓了江寧。
“嗯。”
江寧笑著點頭。
這次沒有要檢查他的路引,再次把金牌拿出來給守城的士卒看了後江寧成功出城。
不過江寧在出城後沒有走出多久,在夜幕降臨後又重新折返了回來。
高大的城牆在夜晚中顯得陰森寂靜,城頭上是士兵把守著。
江寧看了看麵對他的這麵城牆,雖然高聳,但難不倒他。
咻!咻!咻!
江寧腳下一點,身形飛向城牆。
此時城頭上守城的幾名士兵在討論著一些較為三流的話題,根本沒注意到江寧,隻聽到一點細微的聲音。
“什麼動靜?”
一名士卒皺眉道。
幾人停止交流開始四下探查,但都沒有發現異常,而這時候江寧已經在城裡了。
江寧朝著某個地方疾行,他的身影在黑夜中一閃即逝。
這幾天的時間裡他不隻是遊覽京城,已經將那位張侯爺的府邸了解的一清二楚,同時他也在查張侯爺所做的事。
欺男霸女,草菅人命,橫行霸道,指使家奴當街毆打平民,基本沒有冤枉他的。
江寧的速度很快,來到了一座豪華的府邸,大門上方寫著張府二字。
江寧抬頭看了一眼,隨即翻身入府。
侯府一處深宅。
床榻劇烈晃動,不時響起女子的呻吟聲,以及男子粗重的呼吸聲,過了一會後在男子低吼一聲後床榻才停止抖動。
“侯爺,您好猛哦。”
床榻上,一名女子嬌聲道。
而躺在一邊胸膛劇烈起伏的張侯爺得意一笑。
“侯爺。”
女子趴在張侯爺的胸上膩聲道“陛下解了您的禁足,真是可喜可賀。”
張侯爺聞言得意洋洋。
“那是,我怎麼說也是皇帝的舅舅,怎麼可能真的禁我足?”
今天他夫人進宮見了太後,太後明言小皇帝在她的要求下已經解了他的禁足,不僅如此,連罰俸也免了。
張侯爺得意洋洋。
你是皇帝又怎麼樣?你親媽可是我姐姐。
“好了,我也餓了。”
張侯爺拍了拍女子。
“你去叫廚房的人弄點吃的。”
女子聞言雖然也累,但也聽話的起身穿上衣服推開門走了出去。
張侯爺在床上躺了一會後,也開始起身穿衣,不過穿到一半時忽然聽到身後有動靜。
張侯爺剛一轉頭,就發現自己已經動不了了。
江寧收回手。
他已經點住了張侯爺的穴道,對方動彈不了了,不過還能說話。
“是你?”
張侯爺見到來人的相貌後瞳孔一縮。
“你是那個陳清遠的子侄?”
看清江寧的相貌後張侯爺頓時大怒。
“你來我侯府做什麼?是陳清遠讓你來的?”
“送你上路。”
江寧笑了笑,隻不過笑容有些冷。
“什麼?”
張侯爺瞳孔又是一縮,下意識感覺不好,就要大聲呼救,下一秒江寧又點了他的啞穴,讓他發不出任何聲音。
張侯爺一臉驚恐的看著江寧。
點住張侯爺後江寧隨時都能殺了他,隻不過他不準備一劍殺了對方,對方犯的罪不應該死的太簡單。
江寧從懷裡取出一個火折子點燃後將張侯爺的衣服點上火,火勢順著衣服開始蔓延。
張侯爺的眼中十分驚恐,他已經能感覺到被灼燒的刺痛感。
隻是此刻他的穴道都被點住,無法動彈也無法說話,隻能眼睜睜看著自己自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