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哢嚓。”照好之後,紀瑾言看了看照片,不太滿意,照片裡的她一臉木訥,呆呆的。
“笑一下,ok。”
“嗯。”
“3,2,1。”
“哢嚓。”
照片中的舒曼,嘴角上揚,露出潔白的牙齒,眼睛彎成月牙。
很漂亮,很可愛。
“給我看看。”舒曼貼近他,向手機看去。
“不給。”紀瑾言把手機高高舉起。
“給我看看。”兩人搶來搶去。
紀瑾言看著她笑的這麼開心,心情也好了很多。
晚上,紀瑾言的大伯來了,他來通知紀瑾言三天後入伍。
紀瑾言臉上看不出喜怒,但總歸是心情不太好。
林雨晴更是對他噓寒問暖,紀瑾言沒接受也沒拒絕。
第一天紀瑾言去了紀家老宅,陪兩個老人呆了一晚上,第二天他又去找了幾個好兄弟。
第三天他則呆在家裡,紀中南也推掉了工作,閒在家裡。
“怎麼沒戴我送給你的手鏈。”
舒曼沒想到他眼睛這麼尖,摸了摸空空如也的手腕,才回憶起,“洗澡的時候取了。”
那條手鏈她是被迫接受的,可沒想到越帶越喜歡,一般情況她是不會取下的。
“放在哪了?”
“浴室。”
舒曼見他轉身,往樓上走去,他要乾嘛!不會吧!
她也跟著他上去,見他進了自己的房間。
“我幫你戴上。”紀瑾言走了出來,手上拿著那天鑲滿碎鑽的手鏈,“伸手。”
“哦。”
“下次彆取下來了。”
“嗯。”
臨近黑夜,一家人吃完飯,紀中南又把紀瑾言叫進了書房。
舒曼回到了房間,輾轉反側,也睡了過去。
不知道幾點,在她迷迷糊糊中,感覺有溫熱的氣息噴灑在自己的臉上,一個濕潤的東西鑽進了她的嘴裡,舌頭。
恐懼侵占了舒曼的全身。
她驚恐的想尖叫,手指緊緊的攥著床單。
在她快要崩潰的時候,熟悉的氣息傳進鼻子,是他。
紀瑾言。
那一刻,恐懼慢慢消退,可她還是不敢放鬆警惕。
好在他沒有做出其他出格的事情,就離開了。
舒曼想起了以前,回想起了剛才,原來他還是他。
月光偷偷從窗簾的縫隙裡跑進房間,把床上的女孩照映的模模糊糊,可以看見的是,女孩的身軀正在微微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