猶如乾柴遇上烈火,兩人“偷偷摸摸”的私會,很是做了幾日恩愛的露水夫妻。
那幾日,那花魁總是有意無意的對著林舟保提起,她的那個常年在外行商的“夫婿”一大不為人知道的偏好就是,喜好同家裡有孕的妻妾同宿。總說那彆有一番滋味。可惜她體弱,從未有過身孕未曾嘗過那滋味,算是人生一大憾事。
那花魁的說法,讓同樣未曾嘗試過那樣滋味的林舟保頓時就上了心。一點都不想讓自己的人生也留下那樣的缺憾。
於是他細細的詢問,等知道女子有孕足三月行事無礙之後,當夜回去他就心癢難耐的傳了消息,約己然被他給遺忘的差不多的吳氏。
收到消息吳氏又是歡喜,又是看著自己的肚子發愁,最後咬了咬牙帶上身邊姿色最好的丫環,兩人偷偷摸摸的一同林舟保專門留做兩人私會用的小院見他。
還沒來得及同林舟保互述衷情,見林舟保猴急的就開始不規矩,吳氏忍著不舍將那丫環推給他自己避開。卻是被林舟保一把抓住,很是不耐煩也很是嫌棄的看一眼那在他的眼裡不過隻是姿色平平的丫鬟一眼說道:“彆什麼香的臭的都往我這推。我今日可是為了你而來,你拿個丫頭來打發我算是什麼事?”
“可,可我己經有了身孕了啊。是我們好不容易才得來的孩子,難道你舍得傷了他?”
看見自己的丫鬟被林舟保給嫌棄的羞憤交加,掩麵而去,吳氏又是委屈又是歡喜的問道。
“不妨礙的,我問過,這隻要過了三個月就不會再妨礙我們了。”林舟保說著心急難耐,動作上也粗魯了幾分。
吳氏:“……”
半推半就兩人成了好事,林舟保這才算是了結了一段憾事,心滿意足的對吳氏道:“說的沒錯,這還果真是彆有一番滋味,這幾日你日日都過來等著,爺有空了就來幸你。”
說的沒錯?誰說的?
吳氏杏眼圓睜的瞪著林舟保,不依的嗔道:“還當你是想我了,原來,你是聽了哪個小妖精的混話就來鬨我?”
哪怕是知道林舟保家裡外頭,明裡暗裡的妻妾成群。可往日他來了她都哄騙自己,唯有自己才是林舟保真心真意喜歡的那個。
不然,他怎麼會為了同她長相守特地讓她成了他的嫡嫂,讓她將來同彆的,跟著他的女子比起來有靠的多?
這樣的想法讓吳氏始終是極得意的,覺著林舟保這是把自個看的比他的妻子還重,若不是她的家世不好,她哪會委屈的隻能當他的大嫂?
可誰知道今日,林舟保竟然能夠這樣當著自個的麵,就把自己跟彆的那些玩意兒相提並論。還聽了她們出的什麼混賬主意,壓根就不管她肚子裡來之不易的孩兒的死活。
頓時,吳氏羞惱起來,語氣中不覺就帶出來幾分質問的意味。
“鬨什麼?”
吳氏不知道這些年她給林舟浩當正妻當久了,在林舟保麵前也漸漸就沒了往日的那般小意討好,開始擺起了她的正妻範兒。
這叫林舟保在麵對她的時候,總有種恍似回家麵對那母老虎時的錯覺。對家裡的那母老虎他到底還是有幾分忌憚的,可是對吳氏
林舟保一下子就變了臉,嫌棄的說道:“你是不是太高看你自個了?哼,你也不用日日來,若是願意就還跟先前一樣隔三日來一回,不願意往後就都不用來了。”
說完他也不等吳氏有所反應,直接就叫人進來伺候穿戴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