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不給銀子難道你還指望我接著替你做白工不成?”
猛地放下臉,安婉兒動了動手上的門栓對著蔣小珍怒道:“不然你也挨我一下也不用你說了,我自個找去。找到多少都算是我的辛苦銀子,找不到的話就當是你的運氣了如何?”
那不成。
如今這安婉兒變得這樣厲害,一個不好自己的銀子大概就得一文不剩。明兒他們醒過來真得恨上自個,自個也再沒有銀子能夠拿捏的住他們叫他們乖乖聽話了。
蔣小珍被嚇的說不出話來,瘋狂的搖頭。
這一刻她的腸子都要悔青了,早知道是這樣,她還不如就便宜了自個的親兒子呢。也總好過如今就連親兒子都要怨上自個了......
垂頭喪氣的帶著安婉兒去取金項圈。叫安婉兒意外的是,竟是不用去陳家的新房子,蔣小珍竟是將那金項圈和二百兩銀子全都裝在瓦罐裡麵,就埋在原主住的這土房子的菜園子裡。
看了看那完整的金項圈和一錠錠的小銀錠子,安婉兒頗為意外的看了一眼蔣小珍。
忍住不舍,把五十兩文銀和金項圈遞給安婉兒,蔣小珍抱緊了瓦罐往院外退去,一邊退一邊警惕地看著安婉兒一副生怕她來搶的樣子。
“放心,我可不是那言而無信的人。”
眼神中帶了幾分凝重,安婉兒輕哼了一聲鄙夷的說道。
隻從那些銀子就可以窺見當年那幕後的主使者還是下了不小本錢的。隻怕是他們所圖甚大,真不敢想若不隻是她“丟”了,若是她這原主的胞兄也出了事。
那她這原主的那娘親正懷著身孕,肚子裡的胎兒會不會因為受了刺激就流掉了?
或許那還不是最糟糕的結果。最糟糕的結果是一屍兩命……
越想越糟心。看已經倉皇離開的蔣小珍和院子裡還橫七豎八躺著的陳家人,安婉兒歎了口氣,想去關上院了門。然後回屋裡休息。
才走到院門口,她卻見有人從一邊的暗影裡閃身而出。
“車大哥。”
抬頭,哪怕是在夜色中看不清楚對方的容貌,可是從身形上,安婉兒一眼就認出來。那人不是彆人,正是原主記憶裡幫助過她許多次的鄰居車九郎。
想著他必然是聽到先前的動靜來查看的,於是衝著他笑了笑:“我沒事,有事的是他們。”
“……婉兒,是我。”
安婉兒沒有想到對方沉默了一下,說出來的話,卻是狠狠的嚇了她一跳。
猛的瞪大了眼睛,安婉兒又是仔細的看來人。月光正照過來,恰好能夠讓安婉兒看清楚他的容貌和抿著的嘴。
這時候安婉兒才發現原主的這個車九郎長得同軒轅燁還真是格外的像,就猶如是孿生兄弟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