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先試試方子。”
見安婉兒這樣有信心可見是真有好的製糖配方,白茹心裡一動,這才算是認真了起來。
她先是細細的看了一遍柳明月和安婉兒簽訂的那份契約,看見安婉兒除了銀子之外,往後還要一成的收益,不由就是多看了她一眼。
雖說心裡覺著她要的多了,不過想著她的身世可憐,且到底是難得同自家孩子投鍥的便沒有多說什麼。
白茹的那一眼,讓安婉兒看清楚了她心裡的想法。
不過早知道會是這樣,安婉兒心裡便沒有起什麼波瀾。心平氣和的教會了她選出來的貼身丫鬟和非要湊熱鬨一起學的柳明月製糖。
眼看柳明月興致勃勃的要湊熱鬨,白茹頓時也來了興致,也免不了的就是跟著在一旁觀看。等看見安婉兒所謂的製糖方子不過隻是利用現成的糖進一步的提純。她不由就是皺了皺眉頭的問安婉兒道:“這會不會太容易了些?”
太容易的東西就會很輕易的被人給學會了,白茹已經可以預見等到她把製糖作坊辦起來,隻怕是用不了多久彆人自己也就能夠把這法子給琢磨出來了。
“除了這容易的,我這還有一種全新的製糖法子。那樣製出來的糖口感會更好些。不過那得準備的原料和工具就多了,並不是一時半會就能夠成的。”
說著,安婉兒又是把製糖需要的工具畫了下來,再寫了張材料清單讓白茹先行準備。
這般,白茹才算是真正放了心。才有心情說起來派人打探的,安婉兒這原主親生爹娘那邊的消息和住處。
那些,安婉兒早已知道卻是當成從末聽說過一般,聽的是淚水漣漣。叫柳明月和白茹知道她先前不是不願意知道,而是永安侯府的人都瞞著她,壓根就不肯在她跟前透露一絲一毫親生爹娘那邊的消息。
這頓時就是把柳明月給氣的,憤憤的罵了永安侯府的人一通之後氣道:“先前你去大鬨宴會的時候,聽了你那麼說我就知道你說的肯定沒錯,就是他們弄的鬼,叫你和俞綺雯互換了身份,不然憑什麼他們會不追究你親娘?隻是我怎麼也想不通他們到底為什麼要這麼做?”
“……恐怕是為了我和我親生爹娘身上的氣運。”故作遲疑了一下,安婉兒臉上露出了幾分糾結的神色說道。
“氣運?”柳明月瞪大了眼睛追問,“婉兒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婉兒,你年紀還小,不知道這話可不是胡亂說的。”白茹聽的也是一驚,提醒道,“這話你若是有證據便罷了,沒有證據往後可彆再說了。”
“伯母,我沒有胡亂說。”
露出她這個年紀的小姑娘受到委屈時該有的委屈神情,安婉兒朝白茹和柳明月傾訴道:“我記事早,至今一歲多時候的事情還能記住。
我一直都記得小時候身邊的奶娘、丫鬟伺候我從來都不儘心。時常不是忘了給我喂奶喂飯,就是睡覺忘了給我關窗子叫我受寒受凍。
或是房間裡用了炭卻是門窗緊閉,讓我半夜憋醒嚎啕大哭……若不是我命大,運氣極好,恐怕極小的時候就夭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