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提醒了,安婉兒連連點頭:“那些個罪名咱們可以提前收集。對了,你這有沒有人手先借我幾個?
我那邊如今得用的就隻有超價傀儡。它被我使喚的已經有些分身乏術,這如今再借給你當替身,我手裡就更是沒有人可以使喚了。”
“若是有人手,先前我這原主也不至於落到那樣淒慘,直接就被灌毒的下場了。”
軒轅燁聽的特彆無奈的歎了口氣:“這大曆的先帝去的太早,我這原主當年才年僅三歲就繼承了帝位,先帝哪怕手裡就是有得用的人也傳不到我這原主的手上。
這些年,我這原主哪怕是被太皇太後和攝政王的人刻意引導著更喜歡吃喝玩樂,不喜歡打理朝政。也依然是被死盯著不容許出現什麼變故。
所以,哪怕就是他偶然起過想要暗地裡發展自個勢力的想法,也因為被盯的太緊無從下手,隻能是想法罷了。”
“那太後呢?”安婉兒好奇的詢問道,“你這原主這邊做不了動作,太後和她的家族那邊難道也一樣被看緊了?”
“我這原主的生母是宮女出生,自幼父母雙亡,被利欲熏心的叔伯把家產占了還不算還直接就把姐弟兩個都給賣了。
我這原主的親舅舅不知道被賣到了哪兒,生母是輾轉被賣了幾回之後才替人小選進的宮。她運氣好生下先帝唯一的兒子之後就被封了妃。
之後又因為家世太低,人又是特彆的膽小識時務,並不會對太皇太後構成多大的威脅這才活了下來。沒有如同先帝的皇後一樣,先帝還未下葬就也跟著‘傷心過度’之下一場風寒就沒了。”
說著,軒轅燁唏噓了一下。
安婉兒:“......”
沉默了好一會兒,她也是唏噓:“這手段,確實是毒辣了些。不過其實差不多,自古以來但凡是有野心的不論是男人還是女人,手段不毒辣拿什麼支撐他們的野心?”
軒轅燁嗬嗬了一聲:“話雖然是這麼說,不過還是慘了點。身為堂堂的一國之君和一國之後,這自保的手段未免也太差了些吧?”
“什麼意思,難道你這原主的父皇也是一樣,是被人給害死的?”安婉兒錯愕。
“沒錯。我這原主父皇,也就是先帝的死,其實也是因為撞破了太皇太後同攝政王的好事才被駕崩的。”
軒轅燁嘲諷的笑:“所以太皇太後害死自己的親孫子其實不算是什麼,畢竟她就連自個唯一的親兒子也能下得了手不是?”
“......這,這也太狠了吧。就連自己的親兒子都沒放過。這到底是誰家的女人竟然這樣狠辣?”
輕易不願意說一個字臟話的安婉兒,這一次真有點忍不住了。在心裡吐槽了個草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