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死之人,多說無益。”林蒙說著便跳下去同那衛昌打在了一起。
秦元這邊一時之間被那五六個人纏著無法脫身,忽然是看見不遠處的亭子裡麵有一人手持木劍在對著一個香爐比比劃劃,像是在做法一樣,當下一個弓步便朝那人方向奔去。
因昨夜對巫術的了解,加上牆上這奇奇怪怪的圖案,秦元知道那人定是在使出什麼巫術,若是不加以阻止,到時候客棧之內衛昌還不知會遇到什麼樣的麻煩。
圍攻幾人見秦元不抵擋直接攻擊那做法之人,就知事情不妙,趕忙追了過去,其中一人眼見無法追上,使內力陡然爆出,長劍瞬間脫手直奔秦元後背而去。
此刻的秦元也已經看清那人便是吳博涉,明白禽賊先擒王的道理,不管後方危險,就在那劍鋒插入後背的那一刻,秦元已是一隻手加載了吳博涉的脖子上。
這吳博涉,雖會巫術,但武功完全不會,連秦元沒想到這麼容易就擒住了他。
這邊吳博涉的巫術一停,那邊衛昌立馬感覺自己的功力回來了,已能和林蒙打的有來有回了。
那一劍雖然正中秦元後背,但所幸那人使出時法功過快力道不足,雖入肉三分,但並未傷及心臟,秦元也是強忍著痛將劍拔出。
“誰敢過來?我就殺了吳博涉。”秦元一把捏住吳博涉的脖子說。
眾人見秦元已經擒住了吳博涉,皆是持刀後退半步,生怕秦元傷害了吳博涉。
“你敢殺我?小子你可知我師父乃當朝國師的十三大弟子之一。殺了我,難道你要與當朝大巫師為敵嗎?”吳博涉一臉滿不在乎的說。
“我管你是誰的弟子,剛剛你要殺我時可曾想過是如此結果?”此刻秦元身受劍傷,已經是怒氣達到了極致。
雙方就這樣僵持了半注香的時間,隔著牆聽著客棧裡麵的打鬥聲。
忽然牆的一角被一個飛出來的人撞破了一個大窟窿,大家同時望去,隻見那人正是林蒙,林蒙此刻看著吳博涉,說了一句“老爺救我”然後就咽氣了。
而後從牆裡麵出來的人正是衛昌,也是全身遍布劍傷,手臂上的血順著刀鋒流落在地。
秦元眼見林蒙已敗,而此刻自己又在氣頭上,直接對著那吳博涉說“你要置我於死地,我怎能留你。”然後就是右手一個用力,直接擰斷了吳博涉的脖子。
剩下的幾人無非是吳博涉花錢請來的門客殺手,眼見東家已死,均是不再打鬥,四散而逃。
待眾人走後,嚇得哆哆嗦嗦的店小二前來收拾打壞了的桌椅,秦元也是趕緊前去扶住即將倒在地上的衛昌。
怎料衛昌此刻身上的鮮血越流越多,口中也是鮮血往外流,他拉住秦元的手說“秦兄弟,此時我死了無所謂,隻是我那妻子孩兒還在薑氏那裡,還望秦兄弟幫我救出?”
“需要找到那‘銀花佛手’去薑氏才能救出嗎?”
“今日你殺了吳氏家主,隻需拿上那吳博涉的木劍速去薑府,告知薑家吳博涉已被你我所殺即可,這一份大禮,可不是那‘銀花佛手’所能比擬的,另外你殺了吳博涉,打亂了祁連城數十年來的和平,此時也隻有薑氏才能保你安全出城。”
衛昌接著拿起自己的佩刀遞給秦元說“秦兄弟,你我相識一場,又得你相助,今日我這佩刀便送與你,這佩刀名曰‘玄鎢明刀’跟隨了我數十年,大小戰鬥上百場,乃是地底深處的鎢鋼打造,可吹毛斷發,對你以後的戰鬥力定有所提升。”
秦元接過佩刀,此刻的衛昌已經是奄奄一息了,交代了一下如何安排自己的妻兒和這群全部被林蒙殺死的弟兄們之後,終於是安心的閉上了眼。
秦元也不再耽擱,眼見官府馬上到來,迅速是收起了佩刀,拿起木劍朝薑府奔去。
一路上秦元是絲毫不敢耽擱,輕功運到了極致,半注香的時間,便落到了這薑府院內。
院中守衛眼見有人闖入,迅速集結,將秦元團團圍住。
秦元也是伸出手中的木劍,大喊到“我要見薑震。”
那守衛頭領看見那木劍,也是不敢怠慢,趕緊扶秦元進客廳休息,順便安排人去通知薑家主。
不一會兒,一個留著長須身著長袍的男子急匆匆趕進了客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