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大臣們就這樣看著幾人一唱一和,讓池庭想要找個借口都不行!
無奈之下池庭隻能將求助的目光看向楚時宴。
此刻楚時宴也死死盯著自己,卻未曾開口說話。
楚昭安“滿臉著急”的怒道:“黑鷹!你怎麼還傻站著不動?”
“今日日頭極好,趕緊將池相拉出去綁在銅柱上暴曬啊,唯有這般,才能讓邪祟出來!”
說完楚昭安安撫的看了池庭一眼:“池相放心!有朕在,必定好好救你!”
話音剛落,黑鷹便立刻找了兩個侍衛上前,直接拉著池庭就往外麵拖。
池庭看了一眼楚時宴沒半點出手相幫的意思,嚇得不輕,迅速掙脫開兩名侍衛的束縛,朝著楚昭安的方向狠狠一跪:“陛下!臣沒事了!”
“陛下乃是真龍天子,龍氣盛開,那邪祟已被嚇走了!”
池庭慌慌張張的開口。
笑話!
自己都這把年紀了,如若真是被拖出去暴曬的話,定然是沒命了!
聽得池庭這般開口,楚昭安半信半疑的看向他:“你、當真是池相?不是邪祟?”
瞧見池庭這幅模樣,池庭心中憤恨。
但這事兒乃是自己折騰出來的,若是不趕緊順著台階下了,隻怕刑罰會更加嚴重!
所以他朝著楚昭安立刻一拜:“陛下麵前,邪祟不敢造次,已然離開了!”
聽得這話,楚昭安立刻看了一旁的楚時宴一眼,似笑非笑道:“看來池相當真無事了!池相你身上邪祟離開,不單單是朕身上的真龍之氣,還有攝政王身上的殺戮之氣啊。”
頓了頓楚昭安歎了口氣,目光落在那二人身上:“這蘇哲與白燭二人貪贓枉法,如今死在邪祟身上,也算是死有餘辜了……”
“但池相曾被邪祟附身,隻怕這家中也是有不乾淨的地方,池相回去可要好好整頓一下門風啊,順帶好好用艾草熏熏,避免那邪祟再次上身,倘若真有下次的話,隻怕朕……也保不住池相了啊。”
池庭聽得楚昭安這話,算是明白過來了。
眼下自己算是逃過一劫了,但若是下次想要利用此事,怕是難上加難了。
池庭立刻朝著楚昭安拜了拜。
楚昭安見著董仁等人一副不解的模樣瞧著自己,似乎詫異為何自己這次,高高舉起輕輕放下?
畢竟這池庭被邪祟附體,且還在這金鑾殿上見了血,為何他們不乘勝追擊,直接除掉對方?
楚昭安安撫的掃了他們一眼,這才看向池庭開口:“池相!你這連殺二人,雖說情有可原,卻也需要小懲大誡一番,讓日後百官引薦時引起重視,需得好好審視審查,才能為我朝舉薦能人異士……池相覺得呢?”
池庭知曉,方才楚昭安對自己是真的動了殺心!
且楚時宴未曾出麵保護自己,若是此刻自己還不順著楚昭安的話說下去,隻怕等待自己的就不是所謂的“小懲大誡”了。
所以池庭立刻應下。
見著池庭這樣識趣,楚昭安並未多加為難,隻是罰俸對方三年罷了。
接著曾泰等人上前慰問了池庭幾句,無非就是敲打罷了。
一場鬨劇,算是這般結束了。
下朝後,楚昭安急匆匆來了我的住處。
將今日朝堂上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知我,說的繪聲繪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