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兔水一臉幽怨的將馬車慢慢放下,轉而看向江澄道:“主人,我好歹是禿鷲之王,你把我當牛馬使,這合適嗎?”
“那要不然做成叫花禿鷹?讓你發揮點餘熱?”江澄看向王兔水玩味道。
“嘿嘿,我覺得我生來就是為了馱運而生的,你彆看我小,我能馱動至少幾萬斤的東西呢,主人把我當牛馬隨便用就行。”王兔水立馬諂媚道。
“那我以後可就真把你當牛馬了啊?”江澄聲音拖長,臉上滿是笑意。
王兔水搭攏著鳥頭,喪氣道:“當唄,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
這樣的鳥生,它認了。
誰讓它不是人家對手呢?
江澄笑而不語。
對於王兔水這樣的精怪心裡抱著什麼心思他一清二楚,但當坐騎是不可能的。
拋開這些,江澄掃了眼周圍,到處怪石嶙峋,和青山鎮那頭完全是兩個樣子,沒有太多的植被,一切都光禿禿的。
又看了眼天色,日頭已然西斜,天邊紅霞漫天,像是有一團火焰在燃燒。
取出手機,已經臨近下午六點多,就算這會兒去穿千棺穀,他倒是沒有什麼問題,唐天德和鐘十三估計會有點麻煩。
想了想便道:“正好此地平平,我們就在這裡住一晚,明天一早出發千棺穀。”
“是,爺。”
唐天德和鐘十三兩人點頭,然後各自前去布置。
到了他們這個級彆,一些防禦措施也就不需要了,隻是簡單的搭了個帳篷便算完事。
江澄看著眾人休整,默默布置了一道隔音隔絕視線的結界,又掃了眼周圍,朝著虛空一插,一扇大門憑空出現在麵前。
拉開大門。
頓時一道幽綠的光芒朝著他激射而來。
“想跑?”
江澄目光一淩,手如閃電般探出,一把將綠色珠子捏住,然後將大門關上,珠子立馬偃旗息鼓,重新恢複平常。
與此同時。
方圓百公裡範圍內的大山之中。
“到底是怎麼回事?”
感受著一閃而逝的氣息,白袍老者再次睜眼,麵露不解之色,但很快他麵色恢複如常。
青山鎮陣眼丟失事小,眼前的事情方才事大,等他做完手頭的事情,遲早找出這個將他青山鎮陣眼奪走的家夥,到時候剝魂煉屍,一切還不都是他說了算。
……
門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