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淵聽白景言這樣說,不免有些疑惑,問道:“景言,怎麼了?是什麼事?”
白景言的語氣嚴肅,“我們抓住了一個可疑的男侍應生,他很可能與雲月的事有關。”
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隨即傳來唐淵壓抑著怒火的聲音:”什麼?你是說,這個人是我酒店的員工?”
白景言能感受到唐淵語氣中的震驚和憤怒:“沒錯,我暫時讓人把他控製住了,唐淵,你看接下來怎麼處理?”
這裡畢竟是唐家的酒店,白景言沒有直接調查,而是先問問唐淵的意見。
唐淵深吸一口氣,努力平複情緒,“真是抱歉,沒想到會發生這種事,景言,我來處理,我向你保證,一定會徹查到底,給所有人一個交代。”
白景言點點頭:“那好,蘇雲月那邊有什麼情況,隨時聯係。”
說完,白景言掛斷了電話。
……
與此同時,江晚正焦急地在宴會廳四處尋找著蘇雲月的蹤影。
就在她準備向大廳另一端走去時,一群衣著華貴的中年婦女攔住了她的去路。
“哎呀,這不是小江晚嗎?好久不見了,真是出落得越來越漂亮了。”
一位戴著鑽石項鏈的婦人笑眯眯地說道。
“可不是,人家剛才在拍賣的時候可真是出儘風頭啊!”
另一位貴婦皮笑肉不笑地說道,語氣中帶著幾分譏諷。
江晚抬頭仔細打量,她認出了這些貴婦,是她媽媽夏春香之前結交的所謂“好友”,實則是一群塑料姐妹。
此刻江晚哪有心情和她們周旋,便淡淡回應:“謝謝誇獎,我還有事,先失陪了。”
“急什麼呀?”另一位婦人打斷道,“跟我們這些長輩說說話怎麼了?以前你可不是這樣的。”
江晚心裡暗暗惱火,以前她就不願與這些勢利眼打交道,但現在她更沒心思應付,但他今天不僅是白景言的女伴還是江氏的門麵,總不好太多無禮。
“各位阿姨,我真的有急事,改天再聊好嗎?”江晚試圖繞開她們。
貴婦們見江晚態度冷淡,心中不悅,戴著鑽石項鏈的婦人陰陽怪氣地說:“江晚,你這是攀上了白家,就看不上我們這些長輩了?江晚,你可彆忘了自己是從哪裡來的。”
江晚眉頭微蹙,她並不想在這種時候引起衝突:“我隻是有急事,並非有意怠慢。”
但貴婦們卻不依不饒,另一位貴婦冷笑道:“真是沒有家教,連基本的禮貌都不懂,你媽媽就是這麼教你的嗎?”
江晚停下腳步,轉身直視那位婦人的眼睛:“阿姨,我不知道您這話是什麼意思。我現在確實有急事要處理,如果您覺得被冒犯了,我在這裡向您道歉。”
她的語氣平靜但堅定。
這群婦人顯然沒料到江晚會如此應對,一時間有些語塞。
就在這時,江晚的手機響了。
她看了一眼來電顯示,是白景言。
“各位阿姨,失陪了。”
江晚說完,快步走開接起了電話。
留下的幾位婦人麵麵相覷,臉上都露出了不悅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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