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的療養院走廊靜謐無聲,隻有牆上的應急燈發出微弱的光芒。
江晚和白景言帶著葉老爺子來到特護病房,孫從明正在門口等候。
“葉老,這邊請。”孫從明推開病房的門,壓低聲音說道,“病人最近的各項指標都在加速惡化。”
葉老爺子微微頷首,跟著走進病房。
江老爺子江長河靜靜躺在病床上,麵色蒼白如紙,隻有心電監護儀的滴答聲證明他還活著。
“葉老,這是江老爺子最近的檢查報告。”孫從明從病曆夾裡抽出一疊文件,“從上周開始,他的各項生命體征都在以驚人的速度下降。”
葉老爺子接過報告,眉頭漸漸擰緊:“肝功能指數持續異常,神經遞質水平嚴重失衡……”他一頁頁翻看著,“這種衰退速度確實不正常。”
“是的。”孫從明歎了口氣,“按照這個趨勢,再拖下去恐怕……”
他沒有說完,但在場的人都明白他的意思。
江晚站在簾布後麵,緊緊攥著白景言的衣袖。
白景言感受到她手指的顫抖,將她摟入懷中:“彆怕,有葉爺爺在。”
葉老爺子放下報告,走到病床前。
他先是仔細觀察江長河的麵色,然後輕輕撥開他的眼皮,接著又查看了他的舌苔和指甲。
最後,他坐下來,將三根手指搭在江長河的手腕上。
病房裡一片寂靜,隻有監護儀的聲響。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葉老爺子始終保持著診脈的姿勢,神情越發凝重。
“不對勁……”過了許久,他終於開口,“脈象虛浮無力,但又時有跳動,這絕非普通的中毒。”
江晚忍不住往前走了一步,白景言連忙拉住她。
葉老爺子又換了幾個部位把脈,眉頭越皺越深:“氣血兩虛,五臟受損,但最嚴重的是心脈……”
“葉爺爺,您有什麼發現嗎?”江晚急切地問。
“這毒性很特彆。”葉老爺子站起身,“它不是直接侵蝕臟器,而是通過乾擾經絡運行,導致氣血逆流。如此一來,人就會從內而外慢慢衰竭。”
江晚再也忍不住,衝到床前:“葉爺爺,那、那還有救嗎?”
葉老爺子看著她淚光閃爍的眼睛,輕輕拍了拍她的肩:“有救,但必須儘快。這毒已經在你爺爺體內潛伏很久,現在才開始發作。”
白景言走上前,握住江晚的手:“葉爺爺,需要準備什麼?”
“先給他服下我帶來的解毒丹,然後我要開一副湯藥,”葉老爺子從懷中取出那個紫砂小罐,“這毒雖然厲害,但隻要找對方法,未必不能解。”
“可是……”孫從明有些遲疑,“按規定,療養院不能使用未經審批的藥物……”
“孫醫生。”白景言打斷他,“這件事我來負責,一切後果由白氏集團承擔。”
孫從明看了看白景言的表情,又看看病床上的江長河,最終點點頭:“好,我這就去準備煎藥的器具。”
“江小姐,”葉老爺子轉向江晚,“你去把你爺爺扶起來一點,我們先給他服下解毒丹。”
江晚連忙上前,小心翼翼地托起爺爺的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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