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咪快逃爹地追妻有奇招!
亨利輕歎一聲,其實他知道楚天歌對他很不錯,隻是有時候她的做事方法太極端。
比如現在,她不顧一切擋在他前麵,以為他腿廢了就是一個弱者。
事實上,他不需要一個女人這樣保護。
他伸手將楚天歌推開,自己麵對楚震南。
“楚門主,你先聽我說幾句再決定,要不要對我開槍。”亨利十分坦然,即使被一把槍對準腦門。
楚震南忽熱對他有了點欣賞的意思,他還沒遇到過那麼鎮定的人,他一點都不怕死?
“好,就給你一次機會,有話快說。”他不認為,幾句話就能改變他的想法。
就算是女兒阻攔,也不能改變他要了亨利的命!
亨利雙手搭在輪椅扶手上,微抬頭對上他的槍口,過分完美的五官裡有著不顯山不露水的傲然,勝券在握的架勢,並不會讓人覺得他坐在輪椅上就矮人一截。
“一直聽說楚門在各個領域都有涉獵,不管是明麵上還是暗地裡,總之楚門在國是一家獨大,不過我聽說門主最近在為一件事煩惱。”
楚震南瞳孔驟然一縮,似乎被說中了什麼。
“這麼說吧,如果你今天在這裡對我開了槍,那麼你在南灣丟的那一批貨就永遠也找不到了。”亨利慢條斯理的道。
楚震南一驚,狠厲的盯著他,冷聲道“你怎麼知道這事?難道是你……”
“不是我,但我知道那批貨的去處,並且劫貨的人和我有些交情,我死在這裡,他不會坐視不管。”
楚門家大業大,做的生意也很多,但讓楚震南在意的一直是暗地裡的生意,也就是亨利說的這一種。
他手裡的那把槍一直對著亨利,卻遲遲沒有開槍,眼裡的情緒幾度變化。
片刻後,他倏然發出冷笑“嗬……算我小瞧了你!看來我女兒的眼光不錯,看上的是個人物!”他近乎咬牙切齒的道。
他話落,手裡的槍也跟著放下了,他竟那樣放過了亨利!
楚天歌後背出了一身冷汗,從來沒有人能從父親那裡保住一條命,而亨利做到了!
她知道他不是普通的男人,現在卻有點看不透他。
為什麼他會知道楚門的事?甚至是她父親的事?
“我們現在可以走了吧?”亨利依然非常鎮定。
楚震南是真的不想放他走,這個亨利的存在,對他是一種威脅。
但想到那一批貨,他最後咬牙一揮手,示意近衛隊放行。
楚天歌立馬推著亨利的輪椅離開,她怕父親反悔。
“爸!你怎麼能放他走?”楚天譽不乾,出聲抗議。
反倒惹來楚震南的不悅,惡狠狠的罵道“閉嘴!都是你自己惹的事!”
“那我還能怎麼辦?我這仇不報了嗎?”楚天譽恨死了楚天歌和那個亨利。
楚震南眼底劃過陰狠殺意“不就是兩個人,派人去直接解決掉就行了。”
“楚天歌和那個殘廢呢?”
“天歌是你姐,我打了她,算是懲罰,至於那個亨利……”他不會留著這個人的。
楚天譽覺得這樣遠遠不夠,他恨不得親手把簡惜大卸八塊!
楚天歌帶亨利離開了父親的議事廳,直接跟他回到住處。
“我看你住這裡已經不安全,我安排去另一個地方住,那是我的私人住房,我爸的人不會闖進去。”楚天歌擔心父親還會對他不利。
“不用了。”亨利卻拒絕,神色淡淡的看著她道“我哪都不去,就在這裡,我要等易繁回來。”
“你……”楚天歌和他對視,心裡有疑問,一瞬不瞬的直視他問“是你派易繁去救南宮曦,還是他自己去?”
“為什麼這麼問?”男人語氣很淡,鷹眸裡暗芒一閃。
“我想知道你和她有沒有特彆的關係?”她也夠坦白。
亨利頓了頓,不答反問“如果我說有呢?”
楚天歌臉上劃過一抹冷意“那就要看你們到底是什麼特殊的關係了?”
亨利又是靜默了好幾秒後才出聲“有些事還是不要知道太清楚比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