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咪快逃爹地追妻有奇招!
簡惜見他神色突然變得冷峻,心底不由得浮起一絲不好的預感,輕聲問道“怎麼了?還沒找到他嗎?楚天歌還是不願意把他交出來?”
靳司琛掩去眼底一絲冷然,垂著眸道“不是,找到了。”
簡惜鬆一口氣“那太好了,他沒事吧?是不是也被楚天歌關在哪裡了?”
“我派人送他回家了。”她昏迷的這些日子,他已經處理的易繁的後事。
“回家了?他怎麼了嗎?”不然怎麼會提前回去呢?
靳司琛此時對上她滿是疑惑的目光,沉默好一會才低低的出聲“他的骨灰已經安全送回去了。”
簡惜聞言一時沒反應過來,怔忪了片刻才磕磕巴巴的開口“你……你說什麼?什麼骨灰?易繁他……”
“他走了,去了天堂。”他接下她的話。
簡惜徹底驚滯,不敢置信的直視他,眼眶卻是一瞬間泛紅了“不、不可能的……他和我被楚天譽的人抓去的時候還是好的……”
她猛地想到什麼,抓緊了他的手臂急促道“是楚天譽,是他讓手下打易繁……”
她想起來那天的場景,易繁被十幾個粗壯的男人圍著打,他被打得奄奄一息,後來楚天歌把他們搶走。
“楚天歌沒有送他去醫院嗎?”還是……易繁被打了之後就不行了?
她的情緒突然激動起來,太難過傷心也很氣憤。
楚天譽確實該死啊!
靳司琛按住她,嗓音低沉“你不要想太多了,易繁走了,讓他安心的離開吧,他的仇我也報了,傷他的人,我一個不會放過。”
“可是……”簡惜望著他,一想到易繁是為了救她才丟了命,眼淚便不受控製的落下來。
“是我……是我害他沒了命,對不起……易繁,對不起啊……”她說著忍不住難過的哭出來。
見她眼淚不斷落下,靳司琛擔心她身體吃不消,畢竟她才剛清醒。
長臂一伸抱住她,將她的頭按入懷裡,讓她靠著“你沒有對不起他,他是接受我的命令保護你,這是他的職責,他做得很好,該死是那些對他下手的人!”
他要是知道是楚天譽要了易繁的命,他絕對不會讓穀雲一槍斃了楚天譽!
他會讓楚天譽活著,留他一條賤命,讓他嘗試易繁受過的痛苦,他死得太便宜了!
即使是這樣,簡惜還是很難過,還有那個為了保護她,直接在她麵前死了的保鏢,一想到那畫麵,她哭得更厲害。
靳司琛微微皺起了眉,長指拭掉她臉上的淚“怎麼越哭越凶了?”
她抬起淚眼十分認真的對他道“你以後不要再派什麼保鏢來保護我了,我受不了他們因為我丟了命。”
“傻瓜,保鏢的職責就是保護雇主,不然我養他們乾什麼?”他捧住她的臉,繼續說“何況也不是每一次都遇到丟命的事,最重要的一點,你不能再摻和危及生命的事。”
“我來還不是為了找你。”誰會那麼想不開,自己找死?
何況她也不知道來這裡會發生那麼多事情。
“所以歸根結底是我的責任,你哭瞎了眼不值得。”
簡惜擦了擦眼淚,情緒還是低落“我想到易繁就難過……”
“那你該明白,他不希望你為他掉眼淚,畢竟你的眼淚隻能為我流。”他啞聲說著,低頭吻上她的眼角,將晶瑩的淚珠吻掉。
簡惜感覺有些癢,呼吸微凝,癟著嘴“你怎麼還是那麼不講理?我的眼淚是我想哭就哭,不是你一個人的。”
按他那樣說,她想哭還得經過他同意?
“你的一切都是我的,你的人你的心,你的淚……”他抬手將她臉頰邊的發絲挽到耳後“而且我不會輕易讓你落淚,我想看你笑。”
男人這話聽起來有那麼幾分甜蜜,卻依舊霸道得很。
“你想看我笑我就得笑給你看了嗎?我又不是陪笑的。”她故意曲解他的意思,誰讓他還是那麼蠻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