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安發號施令的時候,剛剛清理完周邊守衛的龐奇,也正好趕到。
見到十名禁衛迅雷突入,也跟著闖了進去,怒喊道“所有人都給我趴下!擅動者,殺無赦!”
突兀的一幕,直令在場的眾多頭目大為震驚。
尤其是鄭鼎,身形猛然一顫,眼珠子差點掉了出來。
他萬難想到,此時竟有人闖入他的府邸。
而徐安等人能出現在廳中,便說明整座鄭府的守衛恐怕已被大部清除,不僅是鄭鼎的身份敗露,眾大佬也陷入了“不設防”的狀態。
鄭鼎驀然失色,驚道“你們”
但剛吐出兩個字,沒等他做出任何反應,火槍隊就開始扣動扳機,火舌四射。
砰砰砰!
連續十聲火銃槍響,代表著有十人將魂歸西北!
禁衛倒也聰明,先對眾大佬身邊的侍衛下手,以此震懾他們反抗的欲望。
十人應聲倒地,被無數細小的彈珠打得血肉模糊,或是直接抽搐身亡,或是倒地哀嚎不止,看得眾大佬麵無血色,震驚斐然。
誰也不曾想到禁衛手中毫不起眼的火銃,竟能有此威力。
與此同時。
龐奇與手下的緝捕也閃電出手,撲向了仍處愕然中的其餘黑幫守衛,下手狠辣,出刀見血,直取要害。
原始火銃無法連發,開了一槍之後,就必須重新上膛。而在近身搏鬥的情況下,高手是可以做到刀比槍快的。
十名便裝禁衛雖是首次“持槍”,不過似乎也意識到了這點,繼而果斷扔掉手中的火銃,拔刀配合龐奇控製場麵。
不到幾分鐘的時間裡,大廳中已然隻剩下與會的黑幫頭子。
也正是此時,徐安這才見到廳中擺了一張近七八米左右的實木長桌,兩邊各坐了五人。
除了四大字頭的首腦之外,另外還有六人。
而十人之中,平時就屬石狗最為凶悍,惡名最為昭著,膽子最大。
即便是在龐奇與禁衛迅速控製現場的情況下,這廝依舊懷有僥幸心理,意圖反抗,悄然伸手摸向了長桌下的一把鋼刀。
但他的手剛剛碰到刀柄,另一把鋼刀就已架在他的脖子上,使之麵色僵硬,幡然愣住。
伴隨著徐安冷漠的聲音“怎麼?你想拿刀?很好,夠膽子!那本官就給你拿刀的機會!”
說著,他竟移開石狗脖子上的官刀,輕笑一聲,接道“不僅給你拿刀,還給你單打獨鬥的資格!打贏本官,你可全身而退,且既往不咎,如何?”
他帶著一絲不屑的目光,望向石狗。
石狗倒也膽大,平日裡囂張跋扈慣了,都是他在蔑視人,何時被人蔑視過?
此時,意識到徐安不屑的目光,石狗暴怒一聲,閃電般從桌下抽出鋼刀,二話不說就衝向了徐安。
不得不說的是,這廝顯然學過幾年練家子,出手狠辣精準,直取徐安的要害。
他的速度很快,但徐安的反應更快。
聲隨影動之間,徐安不退反衝,火速衝過去抓住了石狗握刀的手腕,一個膝撞頂在其腹部之上,令石狗臉色瞬間變紫,大吐了一口酸膽水。
隨後,旋一轉身,一個標準的過肩摔將石狗狠狠摔在地上,並迅速將其翻轉,哢嚓一聲,擰斷了他的右臂,一腳踏在其後背上。
石狗痛呼哀嚎,圓目欲裂,頃刻間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緊接著,徐sir並未停止攻擊,連手又擰斷了石狗的兩腿一手,手段不無殘忍。
哢哢!
骨骼碎裂的聲音,仿佛敲在在場眾大佬的心頭上,猶如來自靈魂的震懾,就連一旁圍觀的龐奇都微微色變。
沒有人能想到徐安表麵看起來文質彬彬,孱弱書生的模樣,出手竟是如此狠辣果決。
在古代,皇權至上的情況下,根本不存在什麼人權!
如果有,那也是人權如草芥,強者為尊!
在這裡,與其相信“罪犯也有人權,適度執法”,徐安更願意信奉另一句話。
那便是勝者為王!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
不出手則已,一出手就不能讓對手有絲毫反抗的餘地。
否則,與自取滅亡無異。
“啊”
大廳中,回蕩著石狗痛苦的哀嚎聲,驚得眾大佬冷汗不止。
可見,徐sir這一招殺雞儆猴,頗有效果。
如果說此前眾大佬尚且有一拚的念頭,在眼見石狗被徐安生生折斷四肢後,這點僥幸的念頭已不敢再起。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