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言,倒是讓徐安差點噴飯。
夫妻在一起睡,實屬正常。
期間,要再發生某些羞羞的事就更加司空見慣。
在眼下這個間隙上,失憶的蕭安兒反倒比徐安看得更加“豁達”。
隻是不知,當她恢複記憶以後,是否還能說得如此輕鬆?
稍稍沉默後,徐安試探性地問道“話雖如此,可娘子為何會突然提出這樣的要求?”
蕭安兒恍若被氣笑,道“船長一家麾下這麼多船員,能擠出三個艙室給我們休息已經不錯了。莫大哥與龐奇住一間,顏姐姐二人住一間,你不和我住,難道睡甲板嗎?”
徐安這才恍然大悟,暗道一聲原來這丫頭是為此而來,怪不得她一開口先問我是否真的她相公。
隻是這豈非是便宜我?
今夜她要是小鳥依人,我是不是要
正當徐安有些想入非非之際,蕭安兒卻驀然拍了他一下,道“相公在想什麼?趕緊吃麵,咱們要去幫船家收網啊。”
徐ir這才收起心思,快速吃完麵後,與蕭安兒一道離去。
龐奇因為腳受傷的緣故,隻能滯留艙中,看著二人離去的背影,卻憂心一歎,自語道“公主殿下金枝玉葉,且已被內定為大奉世子妃。大人要是今夜把持不住,後果不堪設想啊。”
同一時間。
漁船的底部艙室內,炎明奚與桑槐卻在船長夫人的帶領下,來到一處雜物房中。
裡邊,格子籠中關著幾隻信鴿。
炎明奚望著籠子裡的信鴿,微笑道“夫人,這些信鴿都是來自海巡署的嗎?”
船長夫人謙和有度,笑著回道“正是。海巡署有拱衛海域,救援我們這些漁民的指責。因此每至出海,他們都會給我們送來幾隻信鴿。若是我們在海上遇到風浪擱淺,或是有海盜接近,就可放飛這些信鴿,向海巡署的戰船報信。”
“凡我大燕海域,時常都有巡邏的戰船遊蕩。信鴿經過特殊訓化,放飛之後,要麼飛回岸上海巡署的老巢中,要麼就是停靠在巡邏的戰船上。海巡署的戰船上有某種吸引信鴿的氣味作為誘導,出錯的幾率很低。”
炎明奚聽後,“哦”了一聲,“那夫人能不能放飛一隻信鴿,替我們提前傳信回岸上?”
船長夫人淺笑道“自然是可以的,要不老身也不會帶你們來,不是?”
說著,便動手打開籠子,取出了一隻信鴿。
炎明奚從袖口中拿出一張小紙條,放進信鴿紙上的小竹筒後,又說道“夫人,我們這封密信極為關鍵,是要送到海巡署官員手中的。可如何確定信鴿能飛回岸上,而不是落入巡邏的戰船中?不瞞你說,此信在送達海巡署前,萬萬不能被水師的人提前知道。”
船長夫人道“若是在幾天前,老身或許不敢保證,但如今卻能給你打包票,此信鴿一定是先到海巡署的。”
“為何?”
“因為這裡靠近慕州,而水師的巡邏戰船一般都會去往遠海,信鴿就是想停靠都不行。而那些海盜又怎敢在慕州水師的基地附近海域行凶?故此,姑娘大可放心。”
“那就好,有勞夫人為我們放飛信鴿。再者,信鴿之事還請保密。夫人就說是你給岸上的親人傳信,無關其他。實不相瞞,我倆並不想讓同伴知道此事。”
“沒事。老身去辦即可,誰還沒點小秘密,不是?嘿嘿。”
船長夫人倒是乾脆,沒多問就答應了下來。說完,便帶著信鴿離去。
“有勞夫人,夫人慢走。”
女帝陛下主仆二人有禮道。
待船長夫人遠離後,桑槐這才開口道“陛下真的打算在慕州動手?那可是司徒虎的地盤,而且林氏之人也必會出現。再者,慕州水師提督是否可信,仍是未知”
炎明奚目光微閃,一邊走回甲板,一邊小聲道“無妨!兵行險著,不得不搏!朕務必迅速回宮,並為大乾皇帝找好出兵的理由。徐安脫離使節團的隊伍,與我們混上同一艘船,意圖早一步抵達慕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