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告訴他皇甫一灼的事情。”譚方同說道。
這是一句廢話,不是陸熊告訴的陳文杏還能是誰。
陸熊說道“你該不會天真地以為,他能用一個月的時間將靈氣境界晉升到執徐三階巔峰。”
譚方同也知道這根本就是一個不可能的事情,靈氣境界是一點點修煉出來的,“這也不是你告訴他皇甫一灼的理由。”
陸熊說道“既然要進攻台陽城,那麼讓他去找皇甫一灼不失為一個好的選擇,畢竟二爺的雁翎刀就是皇甫一灼親手打造並送給二爺的。”
陳文杏手中的雁翎刀,便是皇甫一灼打造的。
譚方同眼眶突然泛紅,他不是傻子,也不是聾子,自然聽到了“既然要進攻台陽城。”這幾個字。
他也明白了陸熊的意思。
他鬆開了扣住手腕的手,道“你為什麼直到此刻才告訴我?”
陸熊笑了笑,說道“怕你壞事。你彆忘了,你可是號稱譚方嘴,方形的嘴什麼秘密也藏不住。”
譚方同抬手握拳,輕輕地打在陸熊的胸膛,道“你他媽還記得。”
陸熊說道“我他媽為什麼要忘記。”
二人同時哈哈大笑了起來。
上治觀。
它位於蓬城與觀柳城的交界處,過了上治觀便是觀柳城。
不過,它屬於蓬城。
柳滿庭躺在草地上,看著天邊的夕陽。
他離開觀柳城後,便來到了上治觀,準備拜師學藝,重修靈氣。
可是,上治觀的主事黃其道人,見了柳滿庭之後,並沒有讓柳滿庭入上治觀,而且還委婉地表達出讓柳滿庭下山的意思。
柳滿庭卻無論如何也不離開。
最後,黃其道人給了柳滿庭一個留在上治觀的選擇,做夥夫。那便是讓柳滿庭留在上治觀為眾人做飯。
他認為柳滿庭絕不會選擇做夥夫,結果,他錯了柳滿庭非常高興地做起了夥夫。
一個年輕道士跑著來到柳滿庭的身邊,大口地喘著粗氣,道“你,你,你怎,怎麼……”
“喘口氣,慢慢說。”柳滿庭微笑著說道。
年輕道士叫山天,今年一十三歲,剛剛窺探到靈氣,所以靈氣境界隻有困頓一階。
山天穩了穩氣息,說道“我師父找你。”
他的師父就是黃其道人。
自從柳滿庭答應做夥夫後,就再也沒有見過黃其道人。
柳滿庭眼中露出疑惑,道“找我?”
山天說道“是。”
柳滿庭一個鯉魚打挺站了起來,走到山天麵前,笑了笑,問道“你師父找我什麼事情?”
山天說道“不知道。師父隻是說讓我帶你去見他,並沒有說什麼事情。”
柳滿庭聳了聳肩,道“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