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兒跟著滕子誌走進了她自己的房間,問道“騰公子,找我有什麼事情?”
滕子誌上上下下仔仔細細地打量了一番藍兒。
你要說對於男人的其他事情藍兒可能不儘了解,但對於男人下半身的事情她了如指掌。
她怎麼能看不出滕子誌此刻的眼神表達了什麼?滕子誌今年一十五歲,她在一十四歲的時候就被一個滿身肥肉的中年男人趴在她的身上,奪走了她的第一次。
“你還年輕,不宜有這樣的想法。”藍兒說道。她說的是實話,一個男人的確不該過早的精氣外泄,可很多男孩並不懂這麼一個道理。
滕子誌嘴角露出一抹邪笑,仿佛很滿意藍兒此刻的表現,“脫光衣服。”
藍兒又怎會聽滕子誌的話,哪怕他是滕子閣最最在意的三弟。
滕子誌也沒有生氣,從懷中掏出一個用錦緞製成的錢袋放在桌子上,“這裡麵有三十兩黃金。”
他沒有明說,但意思也表現的十分明確,妓女就是一個用身體換錢的營生,此刻錢已放在這裡了,藍兒就該做好她的營生。要知道這世間隻有嫖客去挑妓女的,沒有妓女去挑嫖客的道理。
“騰公子,您喝多了,早點休息!”藍兒說罷便向外退去。
“站住。”滕子誌厲聲說道,他不喜飲酒,也並沒有飲酒。
他比任何時候都清醒,但卻做出了一件看起來比醉酒之後還要荒唐的事情。其實也隻有他自己明白,在經曆了父親和二哥滕子物的死亡後,他的心境發了巨大的變化,尤其是看到那個殺死滕子物的凶手陳文杏仍然無比瀟灑的活著後,心境更是達到了崩潰的邊緣。
他能夠理解大哥滕子閣為什麼不為二哥滕子物複仇,畢竟之前滕子物那樣對待滕子閣以及他自己,所以他問了自己很多次,為什麼會對陳文杏產生這麼深的恨意。
“脫光衣服。”滕子誌再次說道。
藍兒說道“騰公子,您先好好休息,待您酒醒之後,您還是想讓我當著你的麵脫光衣物,我一定……”
滕子誌拿起桌上的錢袋砸向了藍兒,同時也打斷了藍兒將要說出口的話。
藍兒的額頭在瞬間流出鮮血,可見這一下砸的有多重。
“老子說了,讓你他媽的脫光衣服。”滕子誌大聲喝道。
藍兒一動不動,任由鮮血順著下巴滴落在地上。
滕子誌倏然而起,來到藍兒身旁,惡狠狠地說道“彆他媽以為你陪陳文杏那個和尚睡了幾天,你就變的高貴了,你依然是個婊子,是個賤貨。老子想要你是你八輩子的榮幸。”他一邊咒罵著藍兒一邊解開藍兒的腰帶。
片刻間,藍兒便一絲不掛地站在滕子誌的麵前,她笑了,笑容是那般燦爛,如盛開的百合,“我知道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滕子誌停下親吻藍兒脖頸的動作,問道“為什麼?”
藍兒笑道“你嫉妒,嫉妒陳文杏,嫉妒陳文杏的一切。”
啪~
藍兒被滕子誌一巴掌打倒在地。
“你個賤貨在說什麼?老子會嫉妒他?你也不看看老子是什麼身份,就憑他也配老子嫉妒?”滕家作為蓬城的禦物大家,滕子誌身為滕家的三公子,雖說他一心讀書但你要修道之法他一點不會也不太真實,他靈氣道法的低微那也是在與滕子閣,藤子物去進行比較的。
藍兒是萬萬承受不住滕子誌盛怒之下的拳打腳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