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風拂過,有些涼意。
司徒淺提起燈再次往醫閣的方向去了。
剛到醫閣門口,就看見屋內的少年正垂著眸搗鼓著什麼。
“瑾公子。”
尉遲瑾轉頭望來,愣了一下點頭。“嗯。”
司徒淺放下手中的燈,麵上含羞,欲言又止。
尉遲瑾放下手中的草藥,轉身看著司徒淺。
司徒淺從袖中取出一個香囊,抬手遞給了尉遲瑾。“送給公子的…”
見女人羞紅著臉,尉遲瑾心癢癢的。輕咳一聲傲嬌的說:“就送這種東西討好我?”
司徒淺眸光微閃,似有些尷尬。“瑾公子不喜歡嘛?那我…”
眼見司徒淺就要把香囊收回,尉遲瑾一把奪過。“算了,拿著壓箱底也行。”
司徒淺愣了一下,有些不好意思的垂著頭。
往後的幾天夜裡司徒淺都往醫閣跑,直到第四天夜裡。
尉遲瑾摸了摸腰間的香囊,看著門口發呆。
那個小兔子怎麼還沒來,尉遲瑾皺著眉想。
“在想什麼?”
尉遲瑾被突如其來聲音驚了一下,看見來人懸著的心放下了。“哥,你怎麼來了。”
尉遲修坐下問:“剛剛在想什麼?連我來了都不知道。”
這很不像他警惕的弟弟啊,尉遲修想。
尉遲瑾在尉遲修的麵前變成了正常的少年,笑著撓頭道:“沒想什麼,哥你怎麼來了?找我有事?”
尉遲修也沒追問,說起了其他事。
“淺啊,你還好嗎?”係統88問泡在桶裡臉色慘白的司徒淺。
隻見屋內窗口打開,秋風湧入。司徒淺穿著寢衣泡在冷水裡。
聽見自家係統關心自己,司徒淺笑道:“釣魚自然要有餌。”
泡得差不多,有頭暈眼花的效果了。摸了摸額頭,果然起熱了。
司徒淺爬出木桶,換了身衣服腳步虛浮的往醫閣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