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黑頂著嶽父化為血水的上半身,這種程度還能複活他直接完蛋去了。
“走吧走吧,三個狗頭到手總算能解鎖下個場景了。”
純黑提著油鋸,麵對攔路的鐵門,他提起油鋸,嗡嗡嗡的開鋸。
“不錯欸,油鋸還在。”
這玩意比真理好使,有了它,純黑的安全感增加了不止一倍,從剛剛化身殺人狂可窺一二。
嗡——
火光四濺,鐵門被鋸開。
“哈哈哈,有油鋸我就無敵了啊,以後我壓根不要收集子彈了”
正當純黑準備收起油鋸,‘啪嗒’一聲,鋸子斷裂,“欸?”
純黑:
最怕空氣突然安靜,樂極生悲的純黑丟下油鋸,掏出手槍,望著地上斷裂的鋸齒,全程沉默。
無聲勝有聲。
這一刻,鏡頭語言達到了巔峰。
觀眾們笑不活了——
‘←←←紅紅火火恍恍惚惚’
‘最怕空氣突然安靜’
‘說完電鋸就沒了……’
‘純黑:我無敵了!欸?【沉默】’
‘禁止彈幕寫生!’
“嗯”
“呐”
“我想也是”
純黑撓撓頭,“就知道設計師不可能讓我這麼輕易通關的,嘿,咳咳”
“走吧走吧,我們一起看看三顆狗頭可以解鎖什麼場景。”
純黑裝作無事發生,非常生硬的轉移了話題。
來到門前。
他將第三個狗頭浮雕貼上去。
嘎吱!!
沉重木門開啟,新鮮空氣湧入鼻腔。
那是外麵的自由世界。
“蛤,不錯,雖然好黑,但是場景比房間內開闊很多,感覺恐怖感沒有那麼強烈等等,這裡不是老婆錄像帶中逃出去的地方嗎?”
話到嘴邊,他又咽了回去。
似乎好像差不多來到了嶽母的領域。
從錄像帶畫麵中嶽母的表現來看,她帶給人的不是數值上的壓迫,而是心理上的壓迫。
一想起那張近在咫尺的大黃臉,他就打顫。
踏踏踏,
純黑快步穿過小院的草地,來到一個亮著燈光小屋前。
不僅褪色者有趨光性,純黑也有。
燈光雖弱,但比其他黑暗之所多了些許安全感。
推開門,裡麵是個安全屋。
舒緩的音樂響起,緊繃了半個多小的純黑稍稍放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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