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秦之最強典獄長!
“若依霓裳看……”
玉文公主故意賣關子。
陸遙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裡,公主寶貝,可得高抬貴手啊,你郎君的小命,可全都攥在你手裡呢。
霓裳停頓半晌,才微笑道“依霓裳看,這陸遙不是喜歡扮做宮中禁衛麼,不如就罰他在宮中巡邏三月,以示懲戒。”
聽完她的提議,陸遙總算是鬆了一口氣,同時不禁心花怒放,不愧是老子的親親寶貝公主殿下啊,這還沒進門麼,就知道心疼起郎君來了。
在宮中巡邏三月,這責罰委實不痛不癢,可能累是累了點,但總比想象中的刺青流放、被罰去做苦役強的多吧。
陸遙很是滿意。
未來三個月裡,恐怕每天都能見到寶貝公主老婆,就算是巡邏勞累,也是樂得其中啊!
翡翠屏風後,始皇帝說道“好,就罰他在宮中巡邏三月。”
玉文公主笑了一笑,自顧看著陸遙,清澈的眸子裡好像有波光在流轉。
“陸遙。”始皇帝緊跟著又道。
“微臣在。”
“這次對你小懲大誡,往後你若是再敢做出這等混賬事來,可就沒這麼好說話了,聽懂了嗎?”
陸遙誠惶誠恐道“微臣定當痛改前非,不複陛下和公主的一番良苦用心。”
“嗯。”始皇帝說道“你雖被罰在宮中做禁衛,但仍舊是典獄之長,這段時間,你不可做甩手掌櫃,必須抽空料理好天牢的諸般事物,倘若天牢出了什麼岔子,那你就是罪加一等,屆時兩罪並罰,你自己掂量著辦!”
哎呀?
陸遙一愣,還以為這次是因禍得福,沒想到還得管天牢那一攤子爛事,陛下這是要累死本大人啊!
可雖心中頗為微詞,到底是不敢說出來,依然惶恐之色不變,俯首說道“微臣定當不辱使命,倘若天牢出事,陛下儘管拿微臣試問!”
他誇下海口,其實頗有底氣。
隻要衛所不押人進來,使得天牢秩序亂做一團,那天牢定當平安無事,老李的辦事能力他是放心的,就算他不插手,也定能將一切都打理的井井有條。
看來得抽空再給老李送些金銀珠寶啥的,老李就稀罕這些庸俗之物,兜裡隻要將這些玩意兒揣滿了,飲水思源,還不任勞任怨,儘心竭力?
身邊有這等得力乾將,陸遙想謙遜點都難。
正是暗暗得意,但聽玉文公主忽然問道“陸大人,本宮有一事,至今百思不得其解,還望你能不吝賜教。”
陸遙笑道“公主儘管問,下官定當知無不言。”
玉文公主淡然笑道“記得那夜你也在皇宮,而且就在景陽宮前,父皇和那魔族鬥的天荒地暗,本宮被莫大統領帶離戰場,方才幸免於難,而你就留在原地,為何竟是平安無事?而且後來見你,竟是沒了蹤影,難道陸大人也有莫大統領那般本事,隨後就迅速遠離了戰場嗎?”
陸遙臉上的笑容漸漸消失。
寶貝公主老婆變得不可愛了,竟然開始刁難起老子來了。
這讓老子怎麼回答?
難道說,老子體內有一座類似於聖人大道領域的內獄,隻要鑽進裡麵,任憑外麵天塌地陷,也波及不到老子分毫?
就算這麼說,可如此匪夷所思的事,又該如何解釋?
這內獄是從何而來?
如果公主殿下刨根問底,該如何作答?
靠!
寶貝公主著實氣煞郎君也!
等你進門,看為夫不打你的小屁屁!
陸大人這會還臭美的胡思亂想呢。
霓裳目光變得咄咄逼人起來,皺眉道“陸大人難道有何難言之隱麼?”
陸遙心中雜念躲頓消,苦笑道“倒不是有何難言之隱,隻是怕說出來,公主和陛下不信。”
霓裳道“陸大人不說,怎知本宮和父皇不會相信。”
“那微臣可就說了。”陸遙邊說,邊在腦子裡想怎樣解釋能不易察覺出破綻來,可話說完也未想出個妥善的解釋,隻能硬著頭皮道“當時陛下和那魔頭的力量驚天動地,微臣嚇得心驚膽顫,便不顧一切的亡命奔逃,也不知跑了多遠,便伏在地麵,當時就連微臣也自以為必定會死無全屍,可不可思議的是,微臣竟然連皮都沒擦破一點,公主,陛下,您二位說奇怪不奇怪……”
霓裳冷笑著道“著實奇怪。”
始皇帝道“不管如何,也是你吉人自有天相,命不該絕,當時朕和那魔族鬥法,無暇顧及到你,你能僥幸撿回一條性命,也算是萬幸。”
皇帝陛下不生疑,陸遙就安心了,連忙叩首說道“微臣多謝陛下掛念,有陛下如此說,微臣就算當時粉身碎骨,萬劫不複,也無遺憾!”
他拍馬屁的功夫恐怕還要在老李之上,見縫就能插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