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她乾翻了各路大佬!
“好姑娘,你是咱們家囡囡的朋友,那這裡就是你的家,不用客氣。”肖母拉著閨女的手,指了指堂屋,“閨女,帶你朋友回屋放行李,等會兒一起洗個澡好好睡一覺。”
“辛苦媽媽了。”再次抱了母親,笑容明媚的邀請蕭晨一起回屋。
踏進屬於她的臥房,房間不算大,一眼能看儘;一張一米五的大床,床頭擺了兩個櫃子,一大一小一高一低。高的是衣櫃,矮櫃子隻能放一些女兒家的小玩意兒。
靠窗位置有張書桌,桌前是一張椅子;小房間簡陋,卻乾乾淨淨,樣樣俱全,可見家裡人是儘可能好的條件給肖明嫿。
“明嫿,房間很乾淨。”不說纖塵不染,但絕非長久不打掃的狀態。
“爹媽和哥嫂們對我都很好。”點頭表示讚同,“晨姐,行李放下吧,換洗的衣裳拿出來放衣櫃裡;我房間裡沒什麼不能看的地方,東西你隨意用。”
蕭晨認真輕頷下顎,“嗯,不會跟你客氣的。”
兩人分開收拾行李,蕭晨把換洗衣裳放進衣櫃,買的牙膏牙刷之類先放窗邊的書桌上。
明嫿也放好換洗衣裳,拿出給家人準備的禮物放桌上;二人取一套換洗的薄外套,蕭晨拿上洗漱用品,由明嫿帶去廁所。
廁所是農村的茅坑,明嫿指了指牆角放的一條乾淨長凳,“乾淨衣服、香皂上那裡,牙膏牙刷毛巾我帶你去廚房;每天早晨起來,會從灶房取水洗漱,東西放灶房方便取用。”
蕭晨跟她一起轉道進灶房,她才知道,明嫿家的灶房跟其他人家不一樣;她家的碗櫃旁邊另有一櫃子,裡麵放的是個人的洗漱用品,至於毛巾是要搭灶房門口的架子上的。
“囡囡,小蕭,熱水好了。”肖母一喊,二人一起回了灶房。
肖母已經拿來了木桶,分彆往裡麵加了熱水,正在兌涼水平衡水溫。
“謝謝嬸子,有勞您了。”禮貌道謝,走上前提起兩桶熱水往外走。
肖母看的愣了愣,“小蕭力氣不小”
“媽,我先去洗澡了。”快步跟上蕭晨的腳步,進了廁所關上門;小姐妹一邊閒聊一邊洗頭洗澡,期間,蕭晨洗完還幫明嫿出去又提了一桶熱水進來。
蕭晨是短發,明嫿是長發;因為在劇組待的時間長,回校後沒時間剪頭發,如今已經齊臀了,這麼長的頭發費水不說,洗起來也麻煩。
等明嫿洗完,用毛巾擦著頭發出來,明嫿讓她先回房間擦乾頭發睡覺,她則去了灶房。
“媽。”
“來了呀,是不是餓了?裡麵給你們蒸了蛋羹;媽給你拿出來,你端回房間去吃,吃完了好好睡一覺。”肖母慈愛的瞅著女兒,一年多不見,女兒出落的更好了;以前的女兒也好,卻不如現在出色,是個人都能看得出來的變化,“照顧好你朋友,從小到大你就沒要好的朋友,她能讓你帶回家應該人不錯。”
女兒從小被養的好,不論是族裡,還是生產隊都是獨一份的好;連那些自認愛女兒的人家都沒他們家養的好,因此,惹了不少閒話,生產隊的姑娘家和族裡的女孩兒們出於嫉妒、不甘,孤立她,排擠她。
猶記得小時候的囡囡玉雪可愛,奶聲奶氣的格外討人喜歡;族裡那些老人就沒有不喜歡她的,族裡的女孩子們卻很不喜歡囡囡,她曾多次見過那些小孩子的嘴臉,囡囡回家後抱著她喊媽媽,一邊哭一邊說姐姐妹妹們不喜歡她,不帶她玩。
她因此去找了那些人的長輩講理,沒想到,不僅沒改善,反而讓她們更不喜歡囡囡了。
從那以後,她儘量安慰女兒不用理會旁人的言語,儘可能滿足女兒的所有要求;仿佛這樣做能讓女兒開心起來,然而,做母親的哪兒會不知道女兒心裡也是渴望有朋友玩耍的。
“媽媽放心,晨姐很好的,在外麵拍戲都是她照顧我。”抱著媽媽的手臂,在肩頭上蹭著。
嬌撒的好,肖母心軟的厲害,“我跟你爹擔心你吃不好穿不好,可惜,家裡沒多少錢;一年隻能給你寄兩回錢。”
“媽,以後,您和爹不要給我寄錢了;我能賺錢了,這次拍戲賺了一萬多呢,咱們家可以把房子推了重新建新房了。二哥娶媳婦兒的錢也有了,您和爹彆再下地了,我賺的錢養得起您們。”
占據這具身體後,縱然肖家父母不知道她已經不是他們的女兒了;她也享受了他們給予的慈愛嗬護,那是父母的拳拳愛女之心。
既享了,就該還。
肖母抓著女兒柔軟細嫩的手,驚訝地問,“一萬多?”
“對,一萬七千塊。”
“老天爺,這也太多了;一年能賺這麼多錢?”
明嫿堅定頷首,“對。”
“當演員這麼賺錢的嗎?”
明嫿再次點頭。
肖母激動地手微微顫抖,“囡囡出息了,賺錢了,以後不愁吃穿,可有好日子過了。”
“所以,您和爹不要再勞累了,以後我每個月給您和爹一人寄一百回來;想吃什麼穿什麼儘管買,這份錢我出。”
“傻孩子。”搓著女兒的手,心緒不平靜,“我跟你爹不用你給錢,我們有你大哥二哥養老;你的錢存著,不要拿出來,以後在城裡生活用錢的地方多著呢,可不興大手大腳花錢。”
明嫿俯身蹭了蹭母親的臉,粗糙的皮膚與她的皮膚形成鮮明的對比;跟母親撒嬌說了一會兒話,頭發差不多乾了她就端了蛋羹回房陪蕭晨吃完睡覺。
一覺醒來,神清氣爽。
扭頭看蕭晨仍在睡,明嫿扭頭看窗外豔陽西斜,躡手躡腳下床穿鞋,抱起桌上買給家人的禮物踏出房間;勾腳重新合上房門,一轉身便見家裡人都在院子裡各忙各的。
肖父和二哥在搓麻繩,肖母和大嫂摘菜,大哥做木工,各自手裡都有活計。
“爹娘,大哥大嫂,二哥。”
“醒了啊!”肖父笑著問,“你朋友醒了沒?”
“沒呢,在火車上那幾天,她照顧我居多,沒怎麼睡覺;到了家裡,讓她多睡會兒。”明嫿抱著東西走過去。
肖母拉過一個小凳子到身邊,招呼明嫿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