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她乾翻了各路大佬!
沒成親的兄弟關係大多數是比較好的,成親之後,中間多了兩個女人;兄弟之間經常起嫌隙的不在少數,可見女人枕邊風的厲害。
“有情分就行,老大不是薄情寡義的人,隻要我們還活著,他就不可能不管老二。”肖老太太想的多,也想的遠,“隻要大丫出息了,招贅了,我們也就放心了。”
就如她說的,老大一家就是老二一家的靠山呀;有老大在,贅婿不敢生出旁的心思,誰管他時不時真心的。
肖老爺子也隻能這麼想了,老二在處理二丫的事情上確實有欠妥當,即便不當場打個半死,也該打一頓;二丫乾了壞事什麼懲罰都沒有,僅僅是分家,分家的時候他們兩老還分的很公平。
老大一家不心裡堵著怨氣就不錯了。
他是不指望老大能多顧著老二,隻盼著老二兩口子老了能過得下去。
肖正寧回房後,攬著媳婦兒說了堂屋的事兒,肖樂氏對此不置可否,“大丫那孩子是不錯的,拉拔一把就拉拔一把了;二丫不行,我對大丫二丫差了?我家女兒有的東西,時不時的也會給她們帶一份。二丫什麼時候恨上了我女兒,我都不知道;要不是三丫命大,有我們哭的。”
“知道,知道,二丫不會送去讀書;二弟心裡明白著呢,一個對親堂妹下手的女兒,長大了未必會孝順他們。既然如此,小時候便不能多疼她,寧願把這份愛給大丫,把大丫培養出來,也不能讓二丫出頭。”
肖樂氏這才放心了。
說說笑笑聊著天,肖正寧又得意的跟妻子分享女兒有多聰明,讀書有多好;先生都誇呢,他都被院長問是不是提前教過三丫了,可見三丫有多優秀。
肖樂氏靜靜聆聽完,萬分慶幸,“還好把三丫送去縣學了,不然可浪費三丫這份天賦了;康康的天賦不錯,平平我沒看出來,三丫的天賦應該是更在康康之上。”
“不是應該,是肯定在康康之上;回來的路上探閨女的話,短短幾天,咱們家閨女能讀三百千了,並且能解釋其意。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我們家閨女是天才,而且是天才中的天才;隻要不中途不出意外,不夭折,必定會有所成就。”肖正寧說的相當驕傲。
“那咱們三丫可真厲害,幸虧是送去縣學了。”不然,哪兒知道女兒的能耐,說不得以後他們兩口子的驕傲是女兒呢。
兩口子彼此心生驕傲,得意;但,他們沒有得意忘形,知道這時候更該做的是督促女兒努力學習。
“明天我和娘商量一下,給咱們女兒好好補補;讀書費腦子,三丫讀書尤甚,更改好好補補。”
肖正寧點頭附和,“是該吃好的,雞蛋、肉,再向彆家買隻雞回來燉給三丫吃;中午吃了肉,下午我得帶他們回去,縣學的飯菜可沒有家裡可口。”
“那我再給三丫準備些吃的,咱們的蘿卜丁就不錯,能下飯能當零嘴。”肖樂氏說著便起身走了,獨留肖正寧一人在房內愣神。
女兒才是她的心頭寶,丈夫成了野草。
肖樂氏走進堂屋,先向兩老問好,而後道“娘,咱們家的蘿卜丁醃製的差不多了,我來調一些醬料伴一伴;明日給三丫帶去縣學吃,對了,前天剛下了雨,山裡的菇子應該長起來了,等會兒讓兩個小的去山上找些菌子。用菇子做醬,也一並給他們帶上。”
“這個好,他們好幾天才回來一次,等會兒你拿了錢去村裡屠夫家裡的買幾斤豬肉回來;要是能買到一隻老母雞就更好了,燉些黃芪給他們補補身子。”肖老太太顧不上老頭子了,趕忙拉著兒媳婦往廚房走。
兒子、孫子孫女在外求學,家裡吃飯的少了四口人;平常有點好的他們舍不得吃,說來,平日裡能有什麼好吃的?不過是一些山貨罷了。
但,這些山貨最是滋補,給幾個求學的孫子孫女做了帶走最好。
婆媳兩一向和睦,又一心為了兒子\丈夫,孫子孫女\兒子女兒,那就更能說到一處去了。
肖老太太掏錢讓肖樂氏去買東西,肖樂氏拒絕了,分家之後,家裡的銀子都在她這裡;公公婆婆手裡銀錢不多,讓他們存著吧,哪兒有用公公婆婆錢財的道理。
肖樂氏風風火火買了豬肉、老母雞回來,又去喊了兒子們去山裡摘新鮮菇子;下午忙忙碌碌的整理好食材,晚上連夜熬製了豬肉菇醬,又調製好辣椒醬伴醃製好的蘿卜丁。
每一種都分了四份裝,給三丫那一份明顯要多要重;肖正寧無奈笑著接過,吃了午飯又帶著兒子女兒出了門。
在外麵遇到肖正榮領大丫在外等候,肖鴻康三兄弟瞅著大丫和二叔愣了愣。
“大哥,大丫就拜托你了。”摸出五兩銀子交給他。
“無妨,都是小事。”肖正寧接過揣懷裡,問他,“給大丫日常夥食費了嗎?”
肖正榮手一頓,問道“要多少?”
“縣學食堂吃飯不貴,一葷一素十個銅板一頓;素菜五個銅板一頓,要是再簡單的就是兩三個銅板了。”肖正寧說完,肖正榮又掏出半兩銀子,兌換成銅板是五百文,足夠大丫接下來幾天在縣學的吃喝了。
肖正寧帶上兒子女兒,又接過肖大丫的戶籍和行李,這才領著一竄孩子坐村裡的牛車去縣學。
到縣學裡,肖正寧大方兩個兒子自行回書院,他領著女兒和肖大丫去女子書院;到了女子書院外,馮夫子攔住了他的去路。
“肖夫子請留步。”
“馮夫子放心,在下不進學院;隻,在下的侄女想入學,得麻煩夫子給辦理一下,我稍後去和院長說一說。”
馮夫子點頭,“把你侄女的戶籍和行李給我,辦理好了入學證明,我會把戶籍交還給你。”
“好,一切拜托馮夫子了。”
交接好,肖正寧叮囑女兒和侄女聽馮夫子的話,見兩個女孩兒乖巧應著,他才轉身離開。
馮夫子領人進書院,打發明嫿去宿舍;她領著人先去辦了入學,束修交給辦理入學證明的人並做了登記,她領著肖大丫去宿舍安頓。
“大丫,明嫿先來,對書院較為熟悉;有不懂的可以問明嫿,也可以問其他幾位學子。”
“好。”肖大丫怯懦地點著頭。
馮夫子看的直搖頭,不明白都是一個姓兒的女孩子;肖大丫跟明嫿差距也太遠了些,希望入學之後能掰正她的性子,怯怯懦懦,畏畏縮縮的像什麼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