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她乾翻了各路大佬!
彆看都是在縣城長大的小姑娘,其中三人從小混跡後宅;整人的手段不著痕跡,看似什麼也沒做,卻讓肖大丫吃足了苦頭。
“堂妹。”
一早起床,簡單洗漱一下,明嫿抱著書本到大樹下的石桌前看書;剛坐下沒一會兒,肖大丫便跟了出來。
明嫿不打算搭理,肖大丫屬於沒什麼能力,但惡心人一流那一類人;越說越來勁兒,不搭理她就好了,同出一脈,不到萬不得已,她不想讓爹娘難做,爺奶難過。
來到這個世界,她的任務是賺取氣運、功德、信仰的;當前努力讀書才行,走入朝堂才能做實事。
“三丫妹妹,我知道二丫對你不好,可你能不能不要將她犯的錯怪到我身上?我們是同宗同族的姐妹,在外求學應當和和睦睦,相互扶持的對不對?”
“我知道,之前我給二丫求情,讓你心裡很不愉快;可她是我妹妹,我能怎麼辦呢。總不能看著她被趕出家門吧?再說了,二丫得到了她應有的懲罰,我也因此跟著一起去族地關押犯錯女眷的院子受了教訓。”
“三丫妹妹,這件事情就過去了好嗎?我們以後好好相處,我是姐姐一定會照顧你的。”
從長遠來看,她必須朝肖三丫低頭,她現在結實了書院裡五個要麼有錢要麼有勢的同窗;她被孤立在外,再這麼下去,她不僅會被孤立,將來的路也會很難走。
被關在小黑屋裡,她反反複複的問自己錯了嗎?
可她不覺得有錯,憑什麼都姓肖,在一起長大;三丫能得到她和二丫想要又從來得不到的東西?二丫因為什麼謀害三丫,她是知道的。在縣學讀書這幾個月,她一天天,一次次的經曆著夫子、同窗拿她跟三丫做比較。
三丫聰明,三丫會讀書,三丫嘴甜,三丫會哄人
耳邊、眼前都是三丫怎麼怎麼樣,她真真實實的嘗到了二丫的痛苦;她也想有一天把三丫踩在腳底下,讓她永世不得翻身,也讓她來嘗嘗她們姐妹受過的罪,吃過的苦。
“三丫妹妹,不要再讓彆人看戲了好嗎?我們才是親姐妹;以後到死都是親姐妹啊,為什麼要這麼對我們呢?”
絮絮叨叨地明嫿頭疼,怎麼就這麼煩人呢;親爹可真會給她找事兒,送來個惡心人的煩人精。
“你彆生氣了好不好?二丫知道錯了,我也知道錯了;以後我們”
明嫿放下書籍,緩緩扭頭,白皙圓潤的嬰兒肥小臉緊繃;在肖大丫眼底犯出喜色,以為她聽進去勸的時候開了口。
“你很煩人。”
肖大丫不可置信地瞪大眼,“你說什麼?”
“你真的很煩人,你們知不知錯,與我何乾?”她的脾氣是越發好了,居然容忍一個心懷叵測的人在她麵前亂晃好幾個月,“爹爹說了,做人最好是有自知之明,不要把彆人的耐心當成你們無恥資本,可以嗎?”
“三丫,你在說什麼?”肖大丫聽傻了眼,什麼無恥的資本?她怎麼就無恥了。
明嫿點點頭,行叭,說的稍微隱晦一點人家聽不懂;那就彆怪她直言不諱,“你不無恥嗎?我爹幫你找出路,讓你出來讀書;我爹不開口,你爹能想到?能送你來讀書?來了縣學不想著好好念書反而把手段往我身上使,你就是個不折不扣的白眼狼。”
“跟你妹妹一個樣兒,你妹妹也是個白眼狼;我沒少給你們好吃的吧?我手裡有的東西,總會想辦法塞一點給你們;可是你們怎麼對我的?二丫是怎麼想害死我的?你又是怎麼想踩著我往上爬的?真當我人小就什麼都不明白了嗎?”
“你們姐妹兩要是還有點羞恥心,就不該在我麵前找存在感。”
“三丫”
“請你離開,我不歡迎你,也請你以後離我遠點;這回聽明白了嗎?我不需要你的道歉。”眼裡都是野心,還做出一副好姐姐的模樣,真讓人反胃。
肖大丫眼眶泛紅,欲言又止,想說不是的;她沒有這樣,可是,她就是這麼想的。
“三丫,我沒彆的意思,不管你信不信,我都想你好好的。”說完,捂著嘴轉身跑開了。
明嫿輕歎搖頭,都什麼事兒哦,三丫吃好喝好穿好有錯嗎?人家爹娘願意給;又沒吃她們的喝她們的,這都讓她們看不順眼,要是明嫿真占了她們的便宜,不知道得恨成什麼樣兒。
甩掉這些人莫須有的強扯因果論,看不得彆人好就要出手害人,甚至毀掉彆人的事兒;該說人心本惡呢?還是說人沒活明白?
一個人最基本的素養是善良啊!
《增廣賢文》有曰“心存善念,必有善行;善念善行,天必佑之。”
見不得彆人好,彆認為比不好,但你肯定不好,因為內心不美好。愛多想,愛多思,鬱悶在心,得多累啊!
希望彆人好,彆人未必好,但你一定很好,因為你心存美好。真心與人結交,希望彆人一切安好,心靈輕鬆,不會有那麼多的雜亂,自然安然、靜心了。
不是說說而已,人生在世,短短幾十年,何必執著。
她是放下了,肖大丫跑去書院門口蹲著嚶嚶哭泣,一哭就是半個時辰;兩位夫子起身後,看到她那哭泣的勁頭還以為誰欺負了。
一問,肖大丫吞吞吐吐的說道“兩位夫子好,我沒事,就是我堂妹”
“行了,彆哭了;有話好好說,明嫿一向性子好,跟誰都處得來。要是跟你處不來,你就多想想自己錯在哪兒,改正以後再去認錯,彆搞花樓女子嚶嚶訴委屈那一套。”田夫子不耐煩的開口。
縱然她不太喜歡明嫿,但更不喜歡肖大丫的作派。
剛來時不了解,待了一段要是還看不出端倪來,那就是個蠢貨。
“你這些手段都是後宅那些為妾女子的手段,上不得台麵;你家裡人送你來讀書,不是讓你學一身矯揉造作回去的。”田夫子撂下話,與馮夫子說了一聲,二人轉身即走。
肖大丫傻眼了,忘了哭泣;這怎麼跟想象中的不一樣呢,她哭的這麼可憐了,居然一點憐惜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