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她乾翻了各路大佬!
緊趕慢趕,到達縣城,肖正寧不曾停留;隻讓兩個兒子先回書院,他帶女兒去縣城買上桂圓、紅棗放進籃子裡,父女二人回轉書院。
“明嫿,你先回書院,我這邊定下來後,你的夫子會帶你去見院長。”
明嫿乖巧頷首,有些事情,大家心照不宣也就罷了,“好的,爹爹,那我先走了。”
“去吧。”
肖正寧瞅著女兒消失在女子書院拐角處,提上籃子回宿舍;把東西放下後,整理了一番身上衣服,打算趁熱打鐵,女兒雖不是榜首,也是榜二,有極大的幾率說服院長。
懷揣滿腹言語走進院長的小院,院長在院中悠哉喝著小茶;見有人來,含笑揚聲道;“正寧來了,正好,過來陪我喝喝茶;一人獨飲清淨,二人同飲更有滋味兒。”
“好的。”肖正寧先作揖見禮後,於院長對麵的石桌前落座。
院長親自斟上一杯茶水送上,“嘗嘗。”
肖正寧端起輕淺抿一口,“好茶,回味甘甜,味道醇厚。”
“是吧,哈哈哈,這可是我好不容易得來的茶葉。”範院長高興的哈哈大笑,眉目舒朗,“你這會兒過來,是家中事處理好了?”
肖正寧頷首,“是的,回去見過爹娘和內子,與他們說了鴻康、明嫿兄妹得中童生一事。”
“是該回去說一聲,你們家有兄妹倆已經能看見前程了。”
“是他們的夫子教的好,院長教導有方。”
範院長擺手,不愛聽這些奉承話,“都是一樣的教法,出息的也就那些自覺努力又勤奮的人;你家三個子女都是認真努力的孩子,好好教著,前途一片光明。這一點你我心知肚明就不多說了,倒是你,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還跑我這裡來了。”
肖正寧微微一笑,道“什麼都瞞不過院長,那我就開門見山的說;若有不對的地方,您儘管指出來。”
“是為你家一雙子女的接下來的路吧?”
“是的。”肖正寧誠懇點頭,不疾不徐的說道“我來是為小女明嫿求一名師而來,她在女子書院能學的東西不多了;懇請您收她為徒,她的天賦,您是有所了解的。我不想她的天賦被浪費在多餘的時間上,有您在,她的路也會走的順利一些。”
心裡的謀算,他不隱瞞;在範院長麵前,他這點心計太淺薄,壓根瞞不住。
範院長最喜歡的也是肖正寧的誠實和聰明,知道瞞不過就不隱瞞;在他麵前從不用心機城府來悄悄謀算,有什麼說什麼。
“你家明嫿確實聰慧,可她的天賦是一方麵,你和她的夫子教導也是一方麵。”
“是,她的天賦是一方麵,不瞞您說;我私底下教她的很少,不及她的兩個哥哥,可她仍然能在七歲之齡考取童生。”肖正寧是驕傲,“若是有良師提攜,她會更加優秀。”
“你沒想過讓我收鴻康為徒?”
肖正寧輕輕搖頭,“鴻康的天賦我知道,不及明嫿;他比明嫿多勤學苦讀好些年才比明嫿多一個名次,焉知明嫿在接下來不能比他強呢?”
範院長將兩個孩子拉出來反複衡量,說來,他更看好的是肖鴻康;男子,沒有那麼多的約束,也不存在男女方麵的感情問題。不是他看清女子,當下的女子基本是靠丈夫生存的,多是感情用事。
“你對你家女兒倒是不錯。”
“她是我的女兒,能走科舉路是女皇陛下的恩典,也是她的造化;我這個做父親的能為她做的不多,隻盼著她在未來能少些磨難,即便有磨難也能平安度過。從這一點,我便想到了您,您若願意收徒;她往後的路會好走很多很多。”頓了頓,肖正寧繼續說道“至於鴻康,他是男孩兒,總歸比明嫿容易些。”
範院長搖頭失笑,“你這可是偏心。”
“不至於,不過是衡量一雙子女的未來罷了。”肖正寧搖頭,偏心是不存在的,在資源上朝明嫿傾斜是真的。
“罷了,明嫿那孩子我是教不了的,我的恩師今年八十高壽;正是閒賦在家之時,我出麵寫封信問問他老人家是個什麼想法。”他確實不想浪費了肖明嫿的天賦,能在一定程度上給予幫助,提攜也就提攜了。
肖正寧的心提了起來,“那”
能成嗎?
範院長的恩師不止他一個弟子,範院長又早早退出朝堂了。
“不用擔心,聽恩師安排便是;你家女兒能在七歲之齡考取童生,可見是聰明非凡的孩子,這便是她最好的答卷。”恩師不動心是不可能的。
“好,聽院長的,多謝您為明嫿謀劃。”肖正寧記下了這份恩情。
他不知道範院長的恩師是誰,隻簡單知道一些這個人的事跡;隻盼著能真心給予明嫿一份庇護。
送走肖正寧,範院長回屋磨墨執筆寫了一封信交給身邊的心腹小廝,讓他出門一趟。
小廝懷揣信封離開書院,範院長坐在桌前久久,輕輕歎氣。
“多年不見恩師,也不知恩師是否生氣責怪我。”這封信出去,一是為了明嫿,二也是為了自己;當年憑著滿腔怒火放棄了朝堂想官位,對朝堂那灘渾水失望以及,毅然不再入士。
恩師當年曾連來十幾封信,他都婉拒了;後來,恩師與他便僵持了下來,這麼多年不曾緩和。每年的孝敬送過去,他卻自覺沒臉去見恩師。
這封信,是打破他與恩師的媒介,同樣是他試探恩師態度的棋子。
書信送達京中威遠公府府邸,直接送到了威遠公府老太爺手中;這位老爺子八旬高壽,頭發花白,滿臉皺著了仍然兩眼清明,身板硬朗。
“老太爺,您的學生從蜀州仙雲鎮送來的。”老管家雙手奉上書信。
老太爺輕嗯一聲,卻沒第一時間卻接;老管家都打算把書信放桌上,等老太爺想看的時候再看了,老太爺才慢條斯理的歎氣,“罷了,那小子現在也一把年紀了;沒良心啊!這麼多年才給我來信,給我吧。”
“是,老太爺。”
老管家將書信送到他手中。
老太爺拆開仔細皺了眉又鬆開,看的老管家心跟著提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