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她乾翻了各路大佬!
“小師妹的愛好太少了些,琴棋書畫該安排起來了;騎射也要安排,我手裡正好有騎射方麵的好手,師父看什麼時候安排過來給小師妹加加課?”季瑾笑意盈盈的出言。
崔長河對此垂下眼瞼,心中不自覺的柔軟了一些;終究是單純了些,京都這些貴族公子誰不會騎射呀?每年都要辦好幾場騎射比賽。入琴棋書畫,隻要受過良好教養的世家子就沒有不會的。
不說全部精通,卻絕對有一二樣精通的。
隻是,這些他們不能說,免得小師妹多想。
明嫿默默頷首,同樣期待的望向徐首輔這位新出爐的師傅;彆問,問就是她想騎馬,修行的世界可以飛,在現代可以坐飛機、乘汽車、搭高鐵。現在嘛!唯一的快捷交通方式隻有馬。
會騎馬的重要性就體現出來了。
徐首輔被兩個徒弟直勾勾望著,不得不點頭,“等你師妹安頓下來,你直接把人送你師妹;她手裡現在無人可用,給她先用著。”
“沒問題,小師妹缺人伺候也可以跟師兄說,師兄給你一道送過去。”
“麻煩師兄了,先要會騎射的人吧,其他人等之後再說;若有需要,一定找大師兄和二師兄。”笑嘻嘻的應了,沒把話說死。
她是打算培養一批奴仆,然,培養也是需要時間的;這時候若是真遇到個事兒,還得找大師兄二師兄幫忙。
崔長河麵無表情道,“我手裡有兩個可用的,小師妹需要先給小師妹。”
“暫時不用,等我買了房產,有固定的住所了再說。”去買一些奴仆回來也行,不過,這事兒的前提是得有錢。
之後徐首輔又為她介紹了幾個兒孫,兩個兒子三十歲出頭;徐首輔的大兒子名徐正清,老二名徐正文,在朝中沒什麼影響力,好在人是挺實在的,沒有花花腸子。
三個孫子最大的十三,最小的九歲;大孫子徐澤宗,二孫子徐澤闐,三孫子徐澤武。
徐澤宗精明外露,眼神不太正派;徐澤闐吊兒郎當的,雖然在徐首輔麵前儘量收斂了,仍然能從他的坐姿和儀態看出一些;徐澤武瞧著敦實,咧嘴笑時有做憨憨的潛力。
“你們幾個先回去,季瑾、崔長河、肖明嫿留下。”
“是,兒子\孫兒告退。”
一行人走後,徐首輔從書架取下一本《大昭律例》遞給明嫿,“儘快背熟,日後用得上;咱們讀書之人不能靠蠻力取勝,唯有裡有一切可利用之物、之法、之規來維護自己,同樣也是約束自身。”
“好的,師傅,我今天一定看完。”律例確實沒看過,縣學的夫子們也沒特意講述過,總的來說,大招王朝錯過了最早時期培養孩提們忠君愛國的潛意識。
在現代,那是從小培養,長大之後會形成一種習慣;愛國是首位,刻在骨子的,背叛祖國的罪惡甚至高於背棄祖宗姓氏。
“不急,一天看一點也行;你師祖說了,你的記性好,看過一遍能記得住,而我要你做的是不僅要會背,還得會用。”利用所有來保護自己,維護自己的利益。
明嫿覺得這位師傅真的很不錯,給她上的第一課是學如何保護自身;當然,她也明白,這是徐首輔對她的一個告誡,用律例之前得自身正。
“師傅,我看書喜歡一次性看完,看不完的話下一次看著就沒那麼有意思了;所以,我會儘快看完的,再看的時候也會理解律例條例。”通俗了說,喜新厭舊。
一開始覺得有意思,若是放個幾天再看,少了當時那種心境、意趣,終究是不一樣了。
徐首輔淡淡頷首,不說這種習慣好與不好,“你看著辦,怎麼合適怎麼來;琴棋書畫也要安排起來,為師府中養了幾個琴棋書畫樣樣精通的先生,可以跟著我家這些孫子孫女一起學習。”
明嫿疑惑,她沒看到徐首輔的孫女來著。
“我那孫女雖是嫡女,卻性子偏軟;不太適合進入官場,我便讓她在內宅讀書了,平日裡很少出門,今次便也沒喊她一起過來。”徐首輔說這些的時候,不僅是臉色淡,連眼神也平靜的出奇。
明嫿見此不好再多問,季瑾朝她笑了笑,眨了眨眼;明明是第一次見,明嫿卻看出了季瑾的暗示,再去看崔長河,依舊板著臉沒有多餘的表情。
“師傅,我先去看《大昭》律例了。”
“去吧,看完了先歇歇,等宴會過後再跟上其他課程。”徐首輔擺擺手。
季瑾和崔長河也起身告辭,隨明嫿一道走出徐首輔的院子;而後,又丫鬟自覺上前引路,“肖小姐,方才管家吩咐奴婢帶您去找肖夫人,您和肖夫人的院子安排在花圃旁邊的客院,那邊風景好,走出院門就能看到滿院子的花兒。”
明嫿一聽就知道是外院,不是內宅;內宅不可能這麼安排,內院的花圃是主人家賞景用的,不可能安排一個外人住在花圃旁邊。
“好,有勞了。”
“是奴婢該做的。”丫鬟蹲身福禮,而後做請,“肖小姐,請隨奴婢來;季大人和崔公子也請。”
不管兩位去不去,丫鬟的本分是儘到了。
季瑾和崔長河相視一眼,季瑾笑到“不用你領路,我知道地方,我來帶路就行;你去給肖夫人和明嫿準備些吃食端過來,水果點心也不能少,湯浴準備好。”
“是,都準備妥當送去院中了。”丫鬟退到一邊,讓開道路。
季瑾做請,“小師妹請。”
“大師兄,二師兄請。”明嫿後退一步,又不是在修行的世界,哪兒敢走前麵啊!在修行的世界,一切按照修為說話;但在修行的世界,她也沒在師兄弟麵前擺過什麼架子。
“小師妹真客氣,行了,我們一起走。”
季瑾走到明嫿身側,崔長河在另一側;三人並肩而行,走出一段後,崔長河開了口。
“小師妹在京中住的可還習慣?怎麼想著搬出去走了?”
明嫿麵上不動聲色,心裡是驚訝的,不忘回答他的問題,“在師傅和師公家住著是不錯,但我和娘都想在京城有個家;日後我家裡人過來也有地方住不是,何況,住在自家多自在啊!”
兩人都沒想到她會如此直率坦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