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她乾翻了各路大佬!
是師尊教的好。明嫿嫣然一笑,乖巧回話。
多寶道人慚愧道弟子不如小師妹對道的理解深刻。
都好,你也不差;吾門下玄都如今也才大羅中期,你們反而走到他前麵了。
這時,通天教主坐到了太清聖人身邊,笑道大哥這話見外了,咱們兄弟的弟子都是自家弟子,不分誰跟誰;他們倆也是你大哥的弟子。
太清聖人輕笑,喊了他們起來,又喊來修煉中的玄都,讓他們小輩出去玩;人走後,他才看向了通天教主。
三弟倒是越發出息,調教出了兩個準聖弟子,拉到為兄這裡來顯擺。
通天教主哈哈笑道沒瞞過大哥,也是他們想你了;想來拜訪你,這才一起帶過來了。
他們有心了。太清聖人一如既往的狀態,不見動容,隻是眼神終究軟和了點兒,你那金鼇島是發生了何事?為何會讓天道震怒?
無事,弟弟在研究些東西,可能冒犯到了天道。
太清聖人不再問,而是道上一次喊人去叫你來,你在閉關;這次你來了,吾正好叫你二哥過來,咱們商量一番把人族三皇五帝定立起來。
聽大哥的。通天教主心神通泰,這會兒看哪兒哪兒都順眼。
太清聖人發出一道手諭,又和通天教主聊了起來,二人聊的還算不錯。
而在外麵閒聊的師兄弟三人卻很快見到了玉清聖人到來,玉清聖人乘坐九龍沉香攆而來,身邊跟著白鶴童子以及廣成子、燃燈二人。
三人一見人,便上前見裡。
弟子們拜見二師叔二師伯,二師叔二師伯聖壽無疆。
玉清聖人打眼望去,整個人都不好了;再看身邊的廣成子,怎麼看怎麼差了點兒東西。燃燈就罷了,他這些年在準聖中期不不得寸進,又不該修玉虛宮的功法,就這麼下去也行。廣成子才大羅中期,著實丟人。
看看三弟的兩個弟子,都是準聖初期,一個已經快突破準聖中期了;兩人身上的氣息沉穩內斂,可見修為紮實,平日裡不僅修為在進步,心境也跟得上。
起來吧。玉清聖人擺擺手,走下九龍沉香攆,你們倆不錯,何時緊的準聖?
多寶拱手道回二師伯,千年前。
三千多年前。明嫿恭敬回話。
你們爭氣。絕對不提弟弟教的好,在玉清聖人心裡,弟弟依舊是那個熊弟弟;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他不認為弟弟能教出比他出息的徒弟。即便出息的徒弟在眼前了,他也覺得是他們自己爭氣,更弟弟無關。
保持著最後那點子寬慰,強行挽尊。
多寶和明嫿無言以對,二師伯怎麼說怎麼好,隻要不當著他們師尊麵就行。
好好修煉,你們師尊是個不靠譜的,你們得支棱起來。語重心長說完,玉清聖人越過他們往八景宮走去。
廣成子和燃燈道人被留了下來,跟多寶、明嫿二人大眼瞪小眼,玄都見氣氛不好,身為東道主的他主動出麵打圓場。
燃燈前輩,廣成子師兄,許久不見二位。
玄都師弟好。
玄都道友好。雖然玄都喊他一生前輩,燃燈道人卻不敢托大;這位玄都大法師是太清聖人唯一的徒弟,唯一就是金貴的,至少比玉清聖人門下的十二仙金貴。
為什麼燃燈會這麼想?
若是玄都被人殺了,太清聖人的報複那是不遺餘力;甚至會把玉清聖人、上清聖人一起帶出來,報複都要抱團那種。反觀玉清聖人門下十二金仙,死了其中玉清聖人最多暴怒,報複起來完全沒有那麼恐怖。
從這方麵來說,玄都大法師是個不能惹的人。
明嫿和多寶在旁邊杵著,二人愣是沒說話;按理說,多寶比廣成子先入三清門下,該叫一聲師兄,可廣成子就是沒看到一樣。
大師兄,您這麼大個人,能變成空氣嗎?
多寶不解,為兄沒有施法。
對唄,您沒施法,我也沒施法;但有人就是看不到呢。彆怪她挑刺兒,實在是形式不當。
論輩分,多寶拜師在前,該為三教大師兄;論修為,她就不說了,多寶準聖,廣成子大羅中期,差了一大階。
廣成子臉色變了又變,僵硬著臉扭身朝二人拱手,多寶師兄,明嫿師妹。
多寶沒說話,他本來就看不上廣成子這個偽君子;明嫿自然接下了話茬。
廣成子師兄客氣了不是,都是自家師兄妹;隻是,希望以後廣成子師兄能有幾分眼力勁兒,彆讓我們大師兄站在你麵前還沒能個正眼。得記住了,紅花白藕青荷葉,三教原本是一家;在自個兒家沒什麼,走出去可就讓人看笑話了。慢悠悠又有著驕矜之態,說出口的話能讓人心塞還找不到話回。
當初沒收我們這些徒弟的時候,三位師長感情多好啊!收了我們這群徒弟之後,三位師長的感情反而有了分割;若是我們當初能好好相處,不要你挑剔我,我記恨在心的多好啊!
看似遺憾的話,刺激的廣成子臉色鐵青。
燃燈臉色也不好,在這份割裂中,他出了不少力。
廣成子無話可說,當初怎麼把截教擠兌走的,他再清楚不過,明嫿師妹言之有理,你是我們之中化形最晚的,卻是最懂事的;該多勸勸通天師叔才是,不要為了一點小事跟我師尊鬨起來。
廣成子師兄,我給你臉了是吧?猝不及防,明嫿反手給他一耳光,目光瞬間變得鋒利,透著滿滿的狠勁兒,我師尊也是你能評判的?
廣成子臉色成了醬紫色,指著她,你
你什麼你,廣成子師兄,我是看在二師伯的麵兒才喊你一聲師兄;不是真的敬重你,一個人想受到他人敬重的前提是,他當得起這份敬重。真爽,這些年看闡教廣成子很不爽,明明不是三教中第一個拜入三清門下的,非要每次都擺出三教大師兄想的姿態。
廣成子想動手,被燃燈給攔住了;廣成子氣恨難當,燃燈副教主,您攔著什麼?
你不是她的對手。燃燈道人在這種情形下不敢放任起衝突,剛才你確實不該提及通天聖人,你僭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