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她乾翻了各路大佬!
“喔,喔,喔!凜,凜,凜。”
上元部落族人們對凜首領的信服力高,喊的時候也隻喊了凜的名字,沒喊莽。
莽沒覺得有問題,凜是部落首領,本來他們就是不一樣的。
“嫿。”魚、草等女人圍了過來。
明嫿含笑看向她們,“我們部落會越來越好的。”
“嗯,我們部落隻會越來越好。”魚等人信心十足,一年不到的時間改變了太多,他們能看到美好的未來了。
夜。
上元部落的族人們展開了一場篝火狂歡,勇士們獵回來的野獸多,足夠他們吃的;吃不完的烤製好儲存起來能保存一兩個月的時間。
之後的日子,明嫿儘量避開了凜和莽二人,日日忙碌不休;沒過兩年,莽看不到希望了,選擇了部落的其他女人結侶。凜卻堅守了一輩子,等他死後,明嫿才離開了上元部落。
走出上元部落那一刻,天道給了她三百萬的功德;這些年她改變了上元部落的生活條件、衛生條件,上元部落已經開始養小動物形成肉食循環鏈,不用天天出去打獵也能吃得上肉。
吃不完的果子、肉、素菜可以烤製加工後儲存起來,不怕雪季再有餓死族人的情況發生。
麻被她製作成了衣服,給族人們穿上。
屋子被她改建成了泥屋和石頭屋,大大改善了族人冬季生生受凍的情況;不管是泥土屋子還是石頭屋子都有很好的擋風效果。
丹藥、金瘡藥的出現讓上元部落死亡人數大大減少,這些年來,上元部落的人數與日俱增;人們吃飽了沒事兒乾就造孩子,一年中會有好些小娃娃降生。到如今,上元部落已經擴展到了很龐大的規模,人數已經遠遠朝過人族中的打部落。
她本人融入上元部落許多年,在高山上看向下麵的上元部落;她本蒼老的形象瞬息間回到本來麵目,眉目如畫,姿色嬌豔,身形窈窕。
唯一讓她覺得觸動的,大約隻有凜了。
凜孤獨一生,為部落奔走,也許是看出了她的態度,一生都被將追求的字說出口;默默陪伴守護,她想做什麼他都會支持,幸而沒辜負他的信任。
“嫿阿嬤呢?”
年輕一輩的孩子清晨去到明嫿屋裡,卻沒見到人;一時間驚慌失措,隻因她老了之後很少厲害屋,沒事就在屋裡研究怎麼儘可能的改變部落的生活。由於她對部落的貢獻,即便她不走出屋子,上元部落的人也願意供養著她。
突然,人不見了,如何能不令人恐慌。
“快找找看嫿阿嬤去哪兒了。”一個人高馬大,身材魁梧的男人快步而來;這人是上元部落新一任首領昉,名字還是明嫿取的。
上元部落一時間炸鍋了,跟嫿一輩兒沒有死去的老人走了出來,顫顫巍巍的到底是身板子不錯。
“昉首領,不要找了;嫿她走了,不會讓你們找到的。”
“可是,嫿阿嬤一把年紀了,出去了怎麼活?”昉首領乾著急,問其中一個老人,“您知道嫿阿嬤去哪兒了嗎?”
“不知道。”說話的是魚,她身板子結實,這會兒走路比其他老人更穩一些,“嫿啊!她就是不一般人,我懷疑她跟我們不一樣。”
魚說完,老一輩的人都沉默了;年輕人不明所以,雖然嫿阿嬤是改善了部落的生活,為部落做出了巨大的貢獻,可怎麼就跟他們不一樣了?
“魚阿嬤,您這話什麼意思?”跟在昉身邊的年輕男人問道。
魚苦笑,“嫿,她也許不是人。”
“魚阿嬤,你跟嫿阿嬤最要好,怎麼能說嫿阿嬤壞話。”
“就是,魚阿嬤,嫿阿嬤怎麼就不是人了?”
“嫿阿嬤那麼好。”
一個個譴責般看著魚,對她的話很是不悅。
魚沒說話,草安撫了孩子們,說道“嫿看上去跟我們一樣老,但我們都看得出來,她身體很好;走路不像我們這樣,頭發也不像我們一樣掉,牙齒更是不見掉,跟她才來部落時是一樣的。我們一早就猜測她不是一般人,很有可能就不是我們人族的人;但她對我們部落沒有懷心思,一門心思改變我們整個部落。”
“這麼久下來,我們老一輩兒的人是親眼看著部落變化的,感觸最深;嫿有她的打算,也許是該走了,也許是我們的緣分儘了,讓嫿去吧!”
昉首領沉寂了,他是圍在嫿阿嬤身邊長大的;最清楚嫿阿嬤身體有多好,至少比族裡這些老人們的身體都好,隻是不愛出去走動罷了。
“昉首領,你該做的是延續嫿和凜一手改變的部落,不要去找嫿了。”
“草阿嬤,魚阿嬤,我知道了。”昉首領眉目凝結,默默轉身離開;他去了以前跟嫿阿嬤去過很多次的高山,想找找嫿阿嬤走遠沒有,卻看到了一個女子騰雲而起的景象。
他下意識呐喊,“嫿阿嬤!”
明嫿聽見後扭頭看去,她之前站的高山上站著一個她熟悉的孩子;緣分儘了,她沒有落下,而是朝他笑了笑,揮了揮手駕雲而去。
“嫿阿嬤”
“回去吧,昉,好好發展人族。”最終她心軟了,昉是她看著長大的孩子;也是凜的侄子,凜因她的緣故不結侶,他的侄子侄女們經常陪伴在他們的身側。
“我會的,嫿阿嬤,我會管好上元部落的;我知道您是仙人,您想起我了,回來看看我,看看上元部落。”昉首領雙手以喇叭狀朝明嫿遠去的天空喊著,久久未停。
明嫿早已遠去,昉首領心情好了很多,親眼看到了嫿阿嬤離去,總比什麼也不知道的不確定性好。
回去後,他讓族中擅長捏泥人的老人親自為他的嫿阿嬤捏了一尊泥像;讓族中人都參拜,族人們知道泥像是嫿,由衷滿懷感激的供奉著,一代又一代。
而第一代人族人皇便降生在了最為繁榮強大的上元部落。
明嫿回到碧遊宮,日日都能感受到有信仰的氣息彙聚在她身邊;隻一觀便知曉是怎麼回事,有了泥像,有了供奉,她將一縷神識留在了泥像中,泥像在不知不覺中成了一尊不朽不腐不壞的塑像,與女媧娘娘一道擺在上元部落供奉的屋裡。
伏羲的降生,她也是第一個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