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一個女人說話不留情,就像除了明嫿以外就沒有女人一樣。
狄冽輕笑,拍了拍她的肩頭,“你和明嫿不在一個級彆,看看明嫿通身氣度;氣質絕佳,站著不說話不動都能讓人身心舒泰,你跟她站在一起真的,對你的打擊性太大了,下次不要自取屈辱了。”
“你也喜歡她了是吧?”羅甜甜憤恨瞪著明嫿的背影。
“喜歡談不上,欣賞是真的。”征服欲也是真的。
那是一個外柔內剛的極品,他怎麼可能不心動;要是能從宴傅安身邊搶過來,那可太有成就感了。
羅甜甜可不信,“你看她的眼神很不一樣,比對我更熱烈。”
“熱烈些不好嗎?一位自帶價值的絕美美人兒,相信誰看到了都會熱烈的。”
他的理直氣壯氣的羅甜甜心肝兒都在疼。
狄冽眯著眼笑,蹲下身坐在她身邊,“不要想著在她麵前爭鋒,你爭不過的;好好跟著我,不要想東想西,宴傅安那個人你勾搭不上的。”
羅甜甜心下一涼,她的小動作被他看出來了。
“我沒有。”
“有沒有,隻有你知道;隻要你不背叛我,我一樣會對你好。”狄冽做完保證,扭頭看向明嫿旖旎綽約的背影,眼底浮出強烈的占有欲。
走出了一段距離,明嫿感覺到如芒在背,不用看都知道是誰的目光。
那種直白的覬覦,唯有狄冽。
羅甜甜嫉妒她還來不及,不會有這種氣息。
宴傅安摟著她,輕聲問道“剛才被人拉了一下,可有難受?”
爬山走路太久,突然被人打岔嚇一跳,身心很容易膈應的慌;不是看到人膈應,而是猶如氣血凝滯的感覺。
明嫿搖搖頭,“我知道羅甜甜心思不純,對她有防備了的;沒有被嚇到,隻是被拉一下而已,沒事的。”
“沒事就好。”宴傅安揉著她單薄的肩頭,似哄似安撫。
明嫿莞爾淡笑,“安安,我知道你好奇為什麼要和他們一起走。”
“那你願意告訴我嗎?”
“沒什麼不能說的,你也有知道的權利。”她相信通天,也相信這一世的宴傅安。
宴傅安擺出了洗耳恭聽聽的姿態,明嫿娓娓道來。
“羅甜甜很反常,小時候我就覺得她很反常,所以不愛跟她玩;事實證明,越長大她的反常越明顯。”
“這次看到狄冽,我在他身上感知到了一種東西,是一種很不好的感覺;他們接近我們不僅是為了錢財,我覺得他們還有更大的目的。”
“具體是什麼目的,我一時半會兒想不通;就像將計就計,好好探查一番。”
宴傅安問道“那你探查到了嗎?”
“差不多知道了。”明嫿雙眸靈光流轉,笑眯眯的說道,“想不想知道?”
“想。”
“我們身上有什麼東西是值得他們覬覦的?”
宴傅安道“你。”
明嫿挑眉,知道他的意思;狄冽確實覬覦她,而且是在一起走的時候越發強烈,這一點不可否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