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她乾翻了各路大佬!
「那就不騎馬。」
反正周庭身邊離不得暗衛,她身邊也有暗衛,可以交給暗衛拿。
周庭無憂不應,「好,聽你的,咱們隻帶弓箭和侍衛。」
兵將要訓練,侍衛的訓練有定數,並且跟將士們的訓練不一樣,往日帶在身邊的多,有了默契,行事方便許多。
次日一早,周庭安排好營中事宜,喊上明儀上山而去;隨行的是李侍衛和於侍衛帶隊的侍衛隊。
春喜春梅沒有功夫在身,無法跟隨。
走在山間小道,久違的自由在心間蔓延開,享受這一刻的寧靜和自由自在。
明儀嘴角含笑,周庭時不時看她一眼,見她高興,他心懷喜悅。
「當心腳下,看路。」她走的太過隨性,蹦蹦躂躂的,小小一個女娘朝氣蓬勃,無聲無息牽動著他的思緒。
明儀乜他,周庭疑惑停下腳步。
明儀瞧他笑眯眯心情愉悅,她心中湧起戲謔之心;雙手負於身後,身體微微往前傾斜。不想,周庭竟不按常理出牌,絲毫不避諱在場所有人,雙手扶著她的腰雖然她這會兒年紀小,腰身不顯,可那也是腰啊!
「小心。」
「鬆手。」合理懷疑,她是把自己主動送到他手裡了。
小女娘眉梢輕佻,帶著幾分嬌嗔之意,至少在周庭眼裡就是這麼著。
周庭笑的越發溫和,改扶為摟,「放什麼放,投懷送抱的小女娘,本世子為何要放?」
「」
一腳踹他腿上,用了三分力道,周庭皺了皺眉頭,疼的不是很厲害;心知不能把人惹毛了,戀戀不舍的鬆開手,彎腰捂著被踹的地方,哀怨瞅她。
「儀儀,你怎麼還踹人啊?真疼!」
「真的疼?」
小女娘明知故問。
「疼!也就你敢踹我了,要是旁人,本世子肯定要砍了她。」俊秀的臉龐爬上委屈。
兩人心知肚明,一個沒用全力,一個並非多疼。
他願意陪她玩。
「下次輕點。」
沒管他,不哄他就算了,小女娘竟轉身走了。
侍衛們見怪不怪,自覺離的遠點兒,能看得見兩個主子,但聽不見他們談話。
周庭裝的委屈變成了真委屈,三兩步追上她,死死攥著她的小手,「儀儀,你討厭我了?」
「沒有啊!」好笑扭頭瞅他,「你從哪兒看出來我討厭你了?」
「你踹疼我了,不哄我。」
明儀輕哼道「我娘說了,男女授受不親,不能跟其他男子靠的太近;我靠近你可以,你靠近我不可以,誰讓你敢上手的,隨便牽女娘的手,摟著小女娘,你這叫紈絝子弟。」
「哪有,你什麼時候見我摟過旁的女娘了。」周庭越發委屈了,他很忌諱的好吧,彆的女娘他看都懶得看,「儀儀,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隻喜歡你;之前我和你說過了的,我心悅你。隻對你好,隻摟你一個小女娘,好不好?」
她在現代還是個小學生,在古代這個年紀的小女娘已經開始提前相看人家了;彆問,問就是提前看好,年歲到了定出去就算完。古代的女娘都差不多是這樣,少有過了十二歲還沒看婆家的。
「儀儀不生氣,是我不好,以後不在外麵摟著你了。」委屈的很,「這裡沒外人,沒人會知道的。」
明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