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吧,我倒是隱約聽見那小女娘是讓人去喊駐守的小將軍,說是重傷患者暫時救回來了,需要靜養。”
“那,隻能等了。”
“不過,真的救回來了?那麼嚴重的傷,我們隻能按照之前學的流程去做;沒把握治好,她真的有把握?”
“我剛才還聽見那女娘介紹,裡麵那位女郎是撫城軍營華大夫的高徒,承襲華大夫一身好醫術;華大夫的醫術,我們也有所耳聞,聽說縫合之術就是他在教。”
“我們的縫合之術是去培訓回來的雷軍醫教的,我倒是很想看看華大夫親自縫合的手法;那女郎如果真是華大夫的高徒,我得後悔死,不該懟人家,說不定我們能在裡麵觀摩觀摩。”
“這些都是人家說的,我們聽來的,沒得到證實;先看看,如果她真的是華大夫高徒,我們一起去道歉。”
目前為止,他們沒有更好的辦法,隻能等!
守將請來一位身形修長精瘦的小將軍,由春梅帶進帳中。
“不知您是何人?為何會有主帥的令牌?”
小將軍進帳就問,言語不見多尊重,卻也不會多失禮。
明儀再次拿出令牌給他看,“主帥給我令牌自然是因為他信任我。”
信任?
小將軍詫異不已,主帥信任的人,他父親是其中一個;確實有一個信物作為身份證明,那東西他平時摸都彆想摸,被他爹帶在身上,旁人拿不到。
“確實是主帥的令牌,我爹有一塊。”小將軍目光閃爍,“守將說您是女郎,是醫女,還是華大夫的高徒。”
明儀點頭,“這三點無一差錯,我此次前來是為傷患,之後我會每天來軍營;重傷患者若是無法醫治的可以留給我,你要是不放心可以先去看看我剛才處理過的二十五個傷患的病情。”
小將軍見她這般自信,態度略帶點狂妄,猜測她可能真有幾分本事;於是,走到重傷患者們的床邊,入目的是臉色好轉了點兒,至少臉色不會青的跟快死了一樣。
再看他們的傷口,處理的很好,比他們留下的三個軍醫處理的利索。
“處理的很好!”
明儀認真打量他一會兒,“你知道他們的情況?”
“誰?”小將軍沉浸在她醫術不錯的喜悅裡,驟然聽到她開口,腦子暫時短路了一下;等他反應過來,嘴已經下意識禿嚕出去了,頓覺丟人,尷尬的紅了耳根,卻強自鎮定,不想露餡兒,“你說受傷的將士?”
“對。”
小將軍道:“我每天會過來看一下他們傷勢,略知他們的傷情。”
明儀了然一笑。
“你是個好人,也是個好將領。”
小將軍麵帶訕笑,他還沒聽過旁人這般直白的誇人;父親不會輕易誇他,其他人誇他的時候多少帶了一點功利心,真心或多或少有一點,不多!
“女郎有眼光。”嘿嘿笑了笑,聽到自己的傻嗬嗬的笑聲,迅速斂去笑意,再也笑不出來。
這人很有意思,明儀笑的輕鬆了些,跟心眼少的人打交道不能隻用老一套去套路人家;得付出一點子真誠,讓人感受到跟她交往是真誠的,才是最舒服的交往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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