健康的黑皮,大眼睛,深邃的眉眼,挺翹的鼻梁,黑卷的頭發。
餘顏兒在這裡還是顯得比較特殊的,就憑借她雪白的肌膚,也算是彆具一格了。
她今天就要和這些美人睡覺了。
初入裡麵餘顏兒還怕有什麼矛盾,結果大家也隻是多看她兩眼,對她的態度還是十分友好的。
沒過幾日,大選就開始了,餘顏兒被宮人穿衣打扮一番就被送去宮殿大選了。
餘顏兒抬頭看著上麵,大肚子黑胖黑胖的中年皇帝,瞬間就萎了。
她實在想不明白,明明是修煉者他怎麼會這麼難看,一點都沒修士的精氣神。再怎麼樣修士身材也得好吧!
餘顏兒不知道的是,這個大陸不是所有的修煉者都是好看的,長得難看與否全靠天生。
毫無疑問憑借她的美貌,肯定是選中了。
那黑皇帝還說叫她今晚侍寢,要開開洋葷。
餘顏兒是在大殿上不好翻白眼,她真的都要控製不住表情了,隻有低頭無語。
當天晚上她就被帶到黑皇帝的寢宮,皇帝早就在裡麵等著了。
見她進來皇帝色眯眯的接過她的手帶到凳子上坐下,餘顏兒都要yue了,但是還是強忍著惡心,笑瑩瑩對著他道:“陛下,咱們先喝杯酒吧~”
那皇帝被她迷的不要不要的,她喂什麼他就喝什麼。
順著餘顏兒的手就喝下了那杯被餘顏兒下了昏睡藥的酒。
三秒,那黑皇帝就倒下昏睡不醒了。
她煉的昏睡藥,先天境以下無敵。
餘顏兒站起手比手刀狀,假打了黑皇帝一下。
毫無疑問,要是她修為夠高,她早就一把把他打暈了。
餘顏兒把拓印的冊子摔在桌子上麵,去門口叫了個侍女進來。
侍女還沒有反應,餘顏兒就在後麵用手在她嘴裡一按,讓她把昏睡藥吞了。
那侍女身體一軟就倒了下去
餘顏兒也不知道她下的藥量大不大,普通人估計要睡好幾天了。
餘顏兒幻化成侍女的模樣,與那侍女互換了衣服,把侍女橫躺在地上,還貼心的給侍女蓋了被子,這夜裡有些涼,可彆凍病了。
做好這些她才出門,外麵的侍女問她道:“呂燕,陛下有什麼事情?”
餘顏兒道:“說是要去些東西。”
侍女問道:“取啥?”
餘顏兒一臉秘不可說的表情,那侍女一臉了然的表情。
餘顏兒就順利的走了,她順著來時的路走到了外宮,再往外就都是侍衛巡邏。
餘顏兒直接打暈了個侍衛,混了出去。
當晚,餘顏兒就騎著她的小馬連夜跑路了。
第二日,莽柯國皇帝醒來看見那冊子上的內容後陷入了沉思。
與此同時,四個國家的皇帝都知曉了幽兵的秘密。
餘顏兒連夜趕去她們約定的城鎮,見到明樂明優早就在約定的地點等候多時。
明優快她知道,明樂為啥這麼快?
餘顏兒對著明樂道:“你怎麼這麼快?莫西國你是怎麼送的。”
明樂道:“半夜飛進去,丟在他書房又飛出來,快得很。”
搞了半天就她費時費力,花了這麼久,把事情搞得這麼複雜。
餘顏兒酸溜溜的道:“會飛真好呀!”
明樂笑道:“等你結丹了就可以飛了。”
明樂眼神嚴肅道:“明優你那邊是何消息?”
明優道:“女武國皇帝派出三人去臨國,要聯盟圍剿叛軍,派我去天啟國,她要和天啟國皇帝一起殺了那國師。”
明樂道:“天啟國皇帝也是叫我回去再說說細節。”
餘顏兒道:“那就走吧!”
三人一路趕回京都,回到久違的竹林小院。
餘顏兒在進去前又化成周靈雨的模樣。
進去後,看見虞夫子正在種菜。
餘顏兒跑過去抱住了虞夫子,虞夫子還沒反應過來。
等看清是餘顏兒時,激動的說不出話。
半晌才道:“你怎麼沒長大?”
不怪虞夫子這麼說,明樂領回來的那個小女孩都長小半個頭了,餘顏兒跟她對比起來更顯得沒長大。
虞夫子見到他們激動極了,說了好幾句“今天要多弄點好吃的”。
他們在竹林小院休息了一天才打算去皇宮。
第二日餘顏兒就扮做明樂的侍衛,跟隨他們倆一起進了皇宮。
天啟國皇帝宣見了他們,餘顏兒學著明樂的樣子行完禮。
起來時偷看了幾眼天啟國皇帝,他很是俊美,就是氣質有點陰暗,像是小說裡的陰暗美人。
而天啟國皇帝如今隻在乎幽兵之事,死盯著明樂根本沒有注意到餘顏兒在偷瞄他。
而另一個人倒是注意到了,他嘴角微微笑了一下。
明樂把他們發現的東西仔仔細細的說了一遍,當然也隱去了不少過程。
皇帝又問明優道:“使者帶了什麼消息來嗎?”
明優道:“我們陛下希望四國聯合剿除叛軍,和您合作殺死叛軍國師,徹底消滅屍體士兵。”
天啟國皇帝道:“那人很強嗎?”
明樂才道:“臣與他交過手,身手遠高於我,而且不像普通修士,他用的不是靈力。”
天啟國皇帝對著邊上的白衣人道:“國師您可聽過這幽兵呀?”
那人上前一步,餘顏兒這才看見明樂擋住的那人。
一雙溫柔眼,高挺的鼻子,朱唇,嘴角微微向上,瓜子臉,一襲白衣在身。
周身氣質看似不像凡人,仙風道骨但又讓人感覺伸手可及。
那人道:“我不知什麼是幽兵呀,陛下。”
那人聲音一出口,餘顏兒就像被電了一下,渾身一激靈,這聲音她聽過。
那人雖然是對著皇帝回話,但眼睛確是看著餘顏兒的。
餘顏兒看向他眼裡,好像是化不開的溫柔。
餘顏兒大腦飛速運轉,當初他們在叛軍主城的時候那個雷霆皇帝說要叫國師,一共過了五天國師才來,所以國師不在主城裡,而距離主城五日的路程,快馬加鞭能到的話,那就是京都!
國師就是國師!
餘顏兒再看向國師的眼睛,那裡有什麼溫柔,那眼裡明明是一片死寂。
他認出他們了,他也知道她認出他了。
餘顏兒看著他,他還是雙眼溫柔帶笑,但餘顏兒卻覺得周身寒冷。
她拉拉明樂,想告訴他國師就是國師。
可是喉嚨像是被什麼東西扼住了,根本長不了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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