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多了,我隻是受人所托而已,記住了,行了,你們趕快走吧,否則我那些師弟師妹來了,就麻煩了!”
話畢,冷凝霜飄身而起,顯然不想為某人解釋什麼。
然而這些已經足以,事實上,若不是秦川之前未成細想,早就應該猜到了什麼,冷月宗、冷秋雪,此事,肯定與那位在冷月宗的便宜老娘有關了。
低頭看了眼食指上的藍寶石空間戒子,秦川搖頭不語,說實話,他來這世界一個月不到,原主的爹娘對秦川而言真不是太在乎,不過現在也算得到了那位便宜老娘的關照,秦川自是不會忘卻,等有了機會,還得去看看才行,他可是還答應了替秦浩然傳話的。
不過,這都是以後的事?。
眼下當務之急,是趕緊離開。若真被冷月宗其他人堵上了,就麻煩了。再說這裡已至清河溝,離老窩浩然宗已經不是太遠了,穿過這條河,就已經是蒼梧山脈了!
然而在此之前,眼前這兩個跟屁蟲,秦川還得解決一下。
那條後來的黑狗到是好說,若是煩人可以跺了吃肉,但是這個看不出一點女生樣的小個子,就不好收拾了。
“小丫頭,直說吧,你想乾啥,彆他娘的又說想要拜我為師的話,忽悠鬼呢?”秦川“惡狠狠”的盯著小個子,一副你敢說謊我就吃了你的表情。
小個子猶豫了半天,就在秦川都有些不耐煩的時候,大聲到:“我要跟你混,我不想再過街頭小偷的日子,我想學本事,我不要再被欺負”。說到最後,小個子眼淚都出來了。
秦川暗暗歎息,可憐的孩子!偏偏他又是個心軟的人,所以……
“行,那就跟我混,以後不要叫我師傅了,叫我掌門,知道不?”
“嗯,掌門好,我以後就叫你掌門了!”小個子破涕為笑,開心的跟在了秦川身後,那隻黑狗自然也一路了。
“小丫頭,你真名叫什麼呀?”
“……琴柔兒”
“咦,還跟我同姓呢,看來咱倆還真有緣呢!”
“是音律之琴的琴……”
“……”
…………
禿頭山浩然宗。
瞭望哨塔之上,石飛虎、鐵彪二人看著山下,一臉憂愁之色。三天前,浩然宗的叛徒,曾經的大長老張一刀,帶著尖山嘴的人馬,將禿頭山四周圍了起來,同時單槍匹馬的到了浩然宗,給他們下了最後通碟,歸順或者滅亡!
“哎,張一刀給我們三天時間考慮,今天就是最後的期限了!”石飛虎憂心忡忡。
“有什麼好考慮的,乾就是了。隻是沒想到,他竟然投靠了尖山嘴!”鐵彪臉上滿是嘲諷。
隨即又一臉慶幸的到:“幸好川娃子去了宣城,躲過了這一劫,有他在,咱們浩然宗也不算絕種!”
石飛虎一臉擔憂,道:“怕就怕他已經在往回趕了,彆忘了,臨行前,他可是說過最多半個月,一定回來的。哎,我現在到是希望他失言了!”
一時間,二人都沉默了下來,恰在此時,一道警報聲響,尖山嘴的人壓上來了!
數百名手執刀斧短劍之人,手裡的武器敲得鐺鐺響,一邊向浩然宗寨門外逼近,一邊張狂的叫喝著。在他們隊伍前方,是一個騰空飛行、眉白如雪的中年。
石飛虎、二人臉色一變,朝著後方急喝:“浩然宗的所有兒郎們,誓死保衛宗門!山在人在,山亡人亡!”
話畢,二人也是騰空而起,迎向那中年男子。而下方,浩然宗老一輩弟子在前,石銳等剛成年男子在後,還有一群未成年的十二三歲男孩,則是站在了最後麵。他們有的手拿叉刀劍斧,有的背縛彎月弓箭……所有人站在大門口,嚴陣以待!
“石頭哥,彆人都殺到家門口了,掌門咋還沒出關啊?”
“是啊,你們說,掌門不會是……逃了吧?”
“住嘴,彆在那瞎說,掌門應該很快就會到了!”石銳語氣堅定,可是心裡卻是擔憂,就算秦川出關,能力挽狂難嗎?
…………
浩然宗上空不遠處,此刻已是劍拔虜張。
“二位,考慮的怎麼樣,是投降還是送死?”張一刀老神在在的看著眼前兩人,他現在是尖山嘴的二當家,將浩然宗吞並融入尖山嘴,就是他的投名狀。
“你這個雜碎,我浩然宗上下沒有一個貪生怕死之徒,想要滅了我們,當心崩壞了牙!”鐵彪直接亮出了本命法寶,那是一個兩米多高的紅色鐵錘。
“彪子說的對,我們浩然宗誓死也不會投降與你這個叛徒!”石飛虎也取出了一把青色木棍。
張一刀臉色難看,冷笑一聲,道:“既然如此,就彆怪我不講情麵了。所有人聽著,給我殺!”
頓時,禿頭山上大戰開起,尖山嘴的小弟與浩然宗眾人廝殺在一起。雙方你來我往,尖山嘴人多勢眾,浩然宗弟子則是悍不畏死,一時間,戰鬥到成了焦灼之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