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知道!”呂承誌坐在地上使勁兒的向後挪動。
“不知道?那你就去死吧!”秦川大喝一聲,嚇得的呂承誌心神瞬間失守。
當秦川那磨盤大拳頭剛一舉起,呂承誌帶著哭腔道:
“彆殺我,他們都在地牢裡,彆殺我……”
秦川暗自鄙夷,正待追問地牢下落時,突然,一道蒼老的聲音自呂家內院響起:
“真是廢物啊,這樣的子孫不要也罷!”
一道黃色光束在呂家外堂凸現,不等秦川反應,就已射入了呂承誌的眉心!
秦川心頭大驚,盯著呂家內院深處戒備十足。
很快,一道哭嚎聲響起,卻是那中年婦人高媛媛,在她旁邊是臉色蒼白如紙、殺意滿滿的呂誌遠,兩人前頭是一個看著“弱不禁風”老頭!
這老頭看著枯瘦如柴,身著灰色長袍,臉皮滿是皺褶,額前向外凸起,雙眼拉成了一條縫,極度朝內凹陷,一頭白發稀稀疏疏,怎麼看都像是行將就木之相。
然而秦川臉色卻是凝重到了極點,血海空間內所有血氣全部調動,兩丈高的的身體硬是再拔高了半個頭!
老頭咧嘴陰陰一笑,露出一口大黃牙,對秦川的這些徒勞反應根本沒放在眼裡,掃了一眼院子裡的呂家眾人,感歎道:
“百多年了,沒想到逼老夫現身的竟然是一個黃口小兒,我呂家當真沒落了!”
就這簡單的一句,卻讓院裡的呂家族人都跪在了地上,臉色蒼白的呂誌遠更是嚇了一跳,跪在地上痛哭道:“老祖,這都是誌遠無能啊!”
“呂家老祖?這……難道是呂春秋!”
呂家宴請的那些賓客中,有人猜到了老者的身份,立刻露出了見鬼的表情。
“不會吧,這呂春秋不是度劫失敗身隕了嗎?難道傳言是騙人的?”又一人提出了質疑。
賓客裡頓時議論紛紛,葉欣兒與琴柔兒兩女的心又擔憂起來:若這老東西真是那什麼呂春秋,秦川還能打得過嗎?
打得過嗎?秦川心裡沒底,若這人真是三百年前的呂春秋,今兒小命懸了。
是乎知道秦川所想,呂春秋突然看向秦川道:“小子,現在知道怕了?晚了!今後誰再敢犯我呂家威嚴者,都將和這小子下場一樣!”
話音一落,呂春秋隨手揮出一道手臂粗的黃色光束,朝秦川胸口擊打而去。
秦川周身汗毛豎起,危險!不能硬接!瞬間腳下跺地,猛的朝身側彈射出去。總算是險之又險的避過了那道黃色光束。
然而不等秦川鬆口氣,那道黃色光束竟又折返回來,再次朝秦川攻擊而來!
危險!還是一樣的感覺,不得已,秦川再次在千鈞一發之際,躲了過去。然而那道黃色光束又掉轉了方向,繼續朝他而來!
危險!不過這次秦川不打算避了,這道黃色光束仿若有靈性,一直緊追不舍,他是不可能一直避開的,既然如此,那就拚了!
電光火石時間,秦川已經打定注意了,就在那黃色光束離他不到丈許時,秦川直接揮動那磨盤大的拳頭,攜帶足足的二十萬斤巨力,與黃色光束撞在一起!
噗!一道血花飛濺,黃色光束就像是把鑽子,破開了秦川堅硬的拳頭,刺穿了血肉骨頭,擊打在秦川右側胸前!
叮!天蠶絲煉製的白色外套,擋在了黃色光束麵前,堪比玄階上品的防禦,總算起到了不小的作用,抵消了大部分的攻擊力。
如此,黃色光束雖然還是在天蠶衣上破了一個小洞,但終究後力不繼的消殺了!
“呼!”秦川吐了口氣,總算是擋住了。
而這卻讓準備一擊必殺秦川的呂春秋惱火了,他可是金丹中期,度過兩道天劫的人,殺一個築基初期的螻蟻,既然還被對方給擋下了!哪怕這一擊隻是隨意的一道靈力,對呂春秋而言,都是恥辱!
“嗬嗬,好,老夫還真是小看了你,再接老夫一招試試!”
話落,呂春秋五指張開,黃色靈力在他手上越聚越多,眨眼間又是一道黃色光束出現,和先前不同,此時這道黃色光束足有臉盆大小,其威力是先前的十幾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