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詩文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鬼迷心竅的跟著閨蜜一起來夜店玩。
按照閨蜜到時說的“你長的這麼漂亮,隻要擦亮眼睛,釣到一個金龜婿,你爸爸的事不就能解決了嘛。”
當聽到閨蜜說可以解決的她爸爸的事時,梁詩文毫不猶豫的跟著閨蜜來到了aster。
但是她一個普通家庭出身的乖乖女哪裡見識過現在這種場景,燈紅酒綠的現場。舞動的人群。說實話,讓她感覺到有點害怕。
特彆是眼前這個自稱吳學長的男人,明明雙眼那灼熱的眼神恨不得都要長在了她的大腿上,但是表麵上還要裝作一副人畜無害的表情。
旁邊正依偎在劉希懷裡的許倩文,也在悄悄的觀察著吳澤和閨蜜兩人的動作,隻見她把整個前身都貼在劉希的胳膊上,衝著劉希的耳朵輕輕的問道“劉少,您這朋友靠譜嗎?”
劉希詫異的看了一眼自己懷裡的女孩,沒想到在這兩個女孩子之間還有友情。許倩文也知道劉希什麼意思。
自嘲道“我愛慕虛榮,長期混跡夜店,以前我不懂事,經常喝的爛醉,到宿舍裡其她人都不理我,隻有詩文照顧我,這一照顧就是三年。所以請不要懷疑我跟她的友情。”
劉希一臉無所謂的樣子,他見過太多的塑料姐妹花了,特彆是在富二代之間,什麼樣的狗血場景都有,沒有做不到的,隻有想不到的。
“那你帶她來夜店這種地方,出於什麼心理呢?”劉希帶著好奇問道,既然是好姐妹,怎麼還往夜店這種地方帶。一個不好就會被人吃的連骨頭渣都不剩。
“這不是他們家出了點事嗎?她說她爸爸在老家那裡惹了什麼人,被人陷害,現在還圈在監獄呢,還說要賠人家好多錢。”
劉希聽後搖了搖頭“雖然不知道真假,但是這跟你帶她來夜店有什麼關係呢?”
隻看許倩文坐起來,將酒杯裡的酒一飲而儘。
“我這不是想著,憑著她的容貌,再加上那一雙逆天的大白腿,釣一個富二代,那還不簡單。隻要有了錢,其他的還不是分分鐘的事嘛。”
“對了劉少,您能發發慈悲嗎?找找人給解決一下?”許倩文一臉期待的看著劉希。
劉希聽到這話有點嘬牙花子,先不說在哪,聽這語氣涉及到陷害之類的,肯定是還有彆的事啊,而且在哪裡也沒說。
富二代也不是萬能的,不會真的以為錢能解決所有的事吧。
但是現在這個場景,還摟著人家妹子呢,可不能丟了麵子。於是張嘴問道“你閨蜜老家哪裡的?”
許倩文也是有棗沒棗的打一竿子。哪想到這棗直接掉懷裡了。趕忙伸手拽了拽,還在和吳澤玩對眼的梁詩文一下。
“詩文,等一會再和吳少做遊戲,劉少問你老家哪裡的,想幫著參謀參謀。”
梁詩文被閨蜜的一句等會再玩遊戲氣的夠嗆,這哪是在玩遊戲,而是無話可說的兩人在大眼瞪小眼。
再聽見閨蜜說,眼前的劉少問她的家庭地址,她也是聽閨蜜說過的,這個劉希劉少,家裡最少幾十億的資產。解決他爸得事情還不簡單嗎?
“劉少,我家是魯東省港城的。”梁詩文迫不及待的說著。
“港城啊!”劉希想了想,家裡邊還真沒有什麼關係在那邊。他們家大多數生意都在江浙滬。中原腹地向來很少去。
看著現在兩個小美女。都用那種你好厲害的眼神望著他,劉希額頭都有點冒汗了,難道我一世英名要毀於一旦?
而吳澤在聽到梁詩文說自己是魯東省港城的時候,兩眼一亮,這話題不就來了嘛,老鄉啊!這是。
雖然沒看懂他們剛才為什麼問梁詩文老家的事情。但這也不妨礙他融入到這個話題裡去。
於是吳澤上杆子的說道“詩文,咱們老鄉啊,我是泉城的。”正在那撓頭的劉希,眼珠一轉。這不就是現成的人選嘛。
“倩文,詩文,你們眼前的吳少,那可是泉城的地頭蛇,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泉城是魯東的省會吧,有事找他準沒錯。”
其實劉希哪知道吳澤在泉城什麼樣啊!這不是被逼的沒辦法了。正好吳澤張嘴說話。順手就把鍋甩給了他。
許倩文和梁詩文看著帥氣的吳澤。心想也對。能和劉少一起喝酒的人,番位肯定不會低了。
於是許倩文趕緊推了梁詩文一把,示意她到吳澤那邊去。
吳澤莫名其妙的被劉希一頓誇,開始還沾沾自喜,結果沒想到劉希扔過來的是個巨黑的鍋。
梁詩文聽見劉希說麵前的帥哥是泉城的地頭蛇,當即拿起放在茶幾的上的酒,把桌子上的酒杯倒滿了。拿起酒杯。
“吳少,您幫幫我,我是真的沒有辦法了,我爸爸現在還在裡麵,我媽媽每天以淚洗麵。”
隨後鼓足所有的勇氣一口就把整杯酒全喝了進去。低下頭去,用僅僅兩個人才聽到的聲音說道“如果能救出我爸爸,你想怎麼樣都行。”
吳澤聽完,他絕對不是真的想對梁詩文做什麼不道德的事,絕對沒有,隻是好奇她們家發生的事。
“你和我說說怎麼回事?我聽聽,我也不確定能不能幫助到你,我和劉少給你把把脈。”他這才反應過來,劉希剛才為啥這麼誇他。
其實她的好閨蜜許倩文也特彆的好奇,詩文家裡發生了什麼事。隻是知道有這個事情發生,不知道具體的原因是什麼。
在秘密麵前,不管男女老幼,都是具有非常強烈的好奇心的。所以此時的許倩文和劉希都坐到了吳澤這一邊。
三個人睜著大大的眼睛,看著梁詩文。雖然有些不道德,畢竟人家的父親還在局子呢。但在好奇心的驅使下。三個人現在的表情和動作。還是讓人忍俊不禁。
梁詩文看著幾個人動作一致的看著自己,本來臉皮就薄,這一下更是抬不起頭來了。
內心裡做了半天的思想建設。才拾起勇氣,組織了一下語言。說起了整件事情的始末。
“這件事還得從今年剛開海的時候說起,我爸……”
正在梁詩文敘述著家裡發生的事情時,吳澤突然打斷了她的說話。
“等等!我先打個電話。”
說完掏出手機打給了權景律所的主任封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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